发泄,更是扭头对代善怒道:“谁允许他上战场的?谁允许的……谁允许的……”
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哑。
“谁允许的……你们居然让一个七岁的孩子上阵杀敌……真是疯了……”
代善继续沉默,任由她哭闹怒骂,只是不语,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因为胸口的伤痛牵扯得有些颤抖。
伤在胸口,厚重的甲胄没能挡住锋利的一刀,他胸前被割裂了一道二三十公分的口子,没有来得及包扎的伤口被血块凝结,刚才她不停哭诉挣扎的时候又被碰裂了。
“疼不疼?疼不疼?”她哽咽着,手足无措地抚摸着他的胸口。
代善微微一缩,屏息片刻后笑道:“不疼。”见她哭得不能自抑,不由心喜,忍不住握起那双柔荑,轻吻那如玉葱般的娇嫩手指:“有你为我流泪,死也值得。”
“嘁!”冷不防耳边钻入一声不屑的嗤鼻。
她正犹自伤心哭着,并没有听见这声嘲讽,代善却是扭头冷眼扫向出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