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湿漉漉得像是从水里捞出來一样。她已经足足叫了一天一夜,这会儿嗓子已经哑得根本发不出声來了,若不是鼻子里尚存一息,错眼见了,真会把她当成一具尸体。
廖婆子指挥着乌吉将切好的参片塞在阿木沙礼口中,她跪在阿木沙礼叉开的两腿间,举着血淋淋的双手,眯着被汗水渗入的眼睛,疲累不堪地回答:“胎位已经拨正了,可她使不上劲啊。”伸手下去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就顶在口子上了……”
莽古济踉踉跄跄地扑到女儿跟前,拍打着女儿的脸,在她耳边哑声喊道:“阿木……海兰!海兰!你醒醒!”
阿木沙礼含着参片,混混沌沌地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只觉得全身疼得已经完全麻木了,刚才意识浮沉间竟有种解脱般的松快感,沒想到这种感觉不过一瞬,她便又被强行吵醒,然后剧痛,随之而來。
她咬牙颤抖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痛不欲生。
莽古济抓着女儿的手:“你再用点力啊!你……你别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