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警觉性极高。脑后风声起时,他已快速偏了头,那一棍子敲在了他的左肩上,疼虽疼,却到底沒能一击命中要害。
他猛地旋身瞪向身后。色尔敏吓得猛地一哆嗦,手里的棍子失手跌落,滚出老远。色尔敏扑过去想捡,却被他动作敏捷的一脚将棍子踢得更远,与其同时,他的右手已将腰上的长刀拔出刀鞘。
“岳托阿哥!”乌吉猛地大声尖叫,“是误会!误会!”
岳托的刀推出刀鞘一半,在乌吉的叫喊声中又缓缓推了回去。
“怎么回事?”他这话刚问出口,那厢房里突然滚出一个人來,那人身形窈窕,穿了一袭淡绿色的长袍,可惜滚了一身的尘土,那衣裳这会儿变成了豆绿色。
“救命!救命!救我,,”文清被捆缚住了手脚,虽然不能正常行走,但是眼瞅着阿木沙礼躺在床上大喘气下不來床,她便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厢房。
她像条蚯蚓似的弓到了岳托脚边,仰起挂满泪痕的小脸,楚楚可怜地哭道:“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