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和贼眉鼠眼的奴太一比.敦达里身材颀长.长相清俊.即使恭顺的垂首站着不动.这身上也自然而然多了分从容优雅.
奴太撇撇嘴.眼底滑过一抹不屑.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只隔着门.对屋里喊道:“大格格可曾用过晚膳.”
阿木沙礼这会儿正为自己偷跑累得家人东奔西走而心生愧意.奴太这一声喊.把她的魂儿又给招了回來.
葛戴站在门里头.隔着门帘子问:“岳托阿哥可曾來过.”
奴太一愣.斟酌再三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葛戴等的不耐烦.终是回道:“來是來过……遵照我们家福晋的吩咐.是着人用棍子打出去的……”
葛戴一惊:“打出去了.”
倒是阿木沙礼敏感的抓出一个细节.弱弱的问道:“我额涅何时出的门.”
她说话气虚.声音不高.奴太站在门外拉长了耳朵.也沒听得清楚.正欲硬着头皮再问主子一遍时.对面的敦达里替他传话道:“格格问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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