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行了礼,急急忙忙的退出房间。
莽古济等屋子只剩下他们夫妻俩后,也一脸焦急的坐在床上挺直了腰背,问道:“事情办的如何了,可出了什么岔子沒!”
武尔古岱拎起茶壶,也等不及倒在杯盏里,只把嘴凑在壶嘴边,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那水冷了……”
“不妨事!”他长长的嘘了口气,只觉得这一路的焦灼火热终于被这一壶冷水浇灭下去:“五阿哥那里事成了!”
“成了!”莽古济有点儿不敢置信:“他们真信了这事,你不是说成算不大吗?毕竟阿木沙礼她……”
他横了妻子一眼:“那得看话怎么说,褚英不得人心,否则哪里是只凭阿木沙礼说他有谋反之意,就能说服大家都相信的道理,褚英专横跋扈,心胸狭隘,素有谋害自家兄弟、大臣们之心,这些可都不是我们诬告他的啊!如今五阿哥出这个头,大家一合计,自然不肯轻易罢休,这会儿已经说好了,要一起闹到贝勒爷那里,请贝勒爷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