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抬头与色尔敏四目相接,面面相觑。
花这等代价娶妻,怕是过了吧!
便是当年贝勒爷聘大福晋阿巴亥时也沒这等手笔。
阿木沙礼躺在床上,面无表情,无喜无悲,波澜不惊,仿佛根本沒有看到那些足以让人垂涎的东西。
最后一抬搁的是被、褥的里、面,以及今年新采的棉花。
乌吉嬷嬷笑着说:“格格身子不好,这女工的活计就奴才几个代劳了吧!回头合欢被缝制好了,格格只消在收尾处动上几针也算尽了心了!”
色尔敏点头附和:“是,是,是,想來国欢阿哥也不会在这等小事上介意,格格只要尽快把身子养好就……”
“你说什么?”猝不及防的,原本躺在床上沒魂似的阿木沙礼突然厉声尖叫。
她嗓子不好,随着这一声尖叫,她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起來,面目狰狞可怖。
色尔敏被吓的完全忘了自己在说什么了。
乌吉嬷嬷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