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尔古岱被女儿诡异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在听到妻子发出那声凄厉的尖叫后,骤然醒悟,急道:“快,她被呛到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莽古济已扑了过來,伸指探进阿木沙礼的口中抠挖,阿木沙礼挣扎不止,武尔古岱忙使力将她的身子侧转,趁势又弹压住她的四肢,不让她动弹。
莽古济边哭边从女儿口中抠出嚼碎的食物,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她的手指嗑到阿木沙礼的牙齿,阿木沙礼开始作呕,因为下颌不能动,她只能任由呕吐物狂喷出來,溅了莽古济一脸。
莽古济顾不得擦脸,只惨叫道:“你还不把她的下巴接回去,你是要弄死她甘心吗?”
武尔古岱被骂得手足无措,慌乱放开女儿手脚,将脱卸的下颌复位,只这一小会儿工夫,阿木沙礼惨白的唇边沾染着一片鲜红的血丝,那副样子愈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來的恶鬼。
佳穆莉吓得频频嚎哭。
莽古济扭头冲乌吉怒道:“你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小格格抱出去,添什么乱!”
乌吉吓得抱着佳穆莉撒腿往房外逃,出门时险些和色尔敏撞了个正着。
色尔敏稳了稳心神,端着食案跨了进门,见房里气氛似乎不大对,一时也不敢随意开口。
莽古济瘫倒在床下,手捂着脸无力的呜咽:“毁了……毁了……”
武尔古岱想抚慰几句,又怕自己说错话,一时左右为难,只得向色尔敏使了个眼色。
色尔敏无奈,硬着头皮上前道:“福晋,奴才刚做了碗奶酪,早起挤了山羊奶做的,最适合大格格如今的胃……”
说话间,莽古济已从失态中回过神來,她用袖子随手抹了抹脸,看着床上神情疲惫的女儿,不由心酸得再次落下泪來。
阿木沙礼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上,眼皮半睁半寐,若非她苍白纤细的脖颈下偶然还能看见血管脉络的细微跳动,她这样子真和死人毫无分别。
饶是色尔敏这两日已看得习惯了,也不免一阵心悸,忙放下食案,取了碗勺,道:“大格格醒了就好,奴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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