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我生养的你们这几个儿子,以及我所信赖的五大臣,身先士卒,一经开战,以我为首的贝勒、大臣恐怕都会有所损伤,我所顾虑的是你们,并不是我贪生怕死,惧怕了布占泰!”
“阿玛!”皇太极跪在代善身后,满腔悲恸:“若让布占泰娶了表姐,届时阿玛的颜面何存,她可是阿玛聘下的妻子,这样的耻辱,我们建州岂能容忍!”
努尔哈赤身子一震,金刚怒目,眼神阴鸷地在代善和皇太极二人身上來回扫视着。
莽古尔泰顺着阿玛的目光也留意到了自己两个兄弟身上,听他二人皆提及东哥,不由怨气腾升地恼道:“上次布占泰拿布喜娅玛拉做人质要挟,就是尔等心软才导致功亏一篑,无功而返,阿玛!”他排众而出,越过代善,直挺挺地跪倒,离努尔哈赤的座椅仅一尺之距:“阿玛切莫再妇人之仁,即便布占泰故技重施,也要当断则断,一雪前耻!”
努尔哈赤气得险些仰倒,从椅上腾身立起,振臂一挥,厉声高喝:“你们一个个的……真是都出息了,打就打,去,取我的盔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