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了些什么?”
他眸色微微变深,微黄的灯光映进他的眼睛里,渲染出妖冶却又诡异的光色,我满意的笑起来,“他向我求爱,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怎么?以你的观点,这样的爱情,是不是要比你所说的友情分量要大许多了?”
“说实话季南安,我本来还不打算答应的。可是现在改变主意了,既然得用更好的东西来拴住他的主意,那么就我好了,趁着他还喜欢我的时候,用我自己来绑住他。所以,谢谢你的提醒,”我按了一下身边的开关,他的车门啪的一下自动开启,“你该下了,”正视前面,我勾唇浅笑,“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可是,这是我的车。”
“你拿你自己开玩笑?”他的声音一分分低下来,似是融入了风里,冰冷的温度,“难道你喜欢他?”
“难道这个词用的真难听,”我回过头去,“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喝那么多?因为我高兴!长这么大,沈嘉终于戳破这个窗户纸了,他人长的好,家里又有钱,这样一个人说喜欢我,我真高兴。一高兴就忍不住喝酒,你知道我是酒精过敏的,可这样的时候,喝死我也乐意的很!”
“宁蔚,”他一字一句道,“你在说谎。你骗不了我。”
“这可不是您该有的表情,”我笑起来,“您是我的哥哥,您有了向姗这个嫂子的时候我都很高兴,二话不说,可您现在是怎么了?妹妹有人要了您还不高兴?中国你比我呆的时间长,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句话总该知道吧?何况,”我眯起眼睛,微微吸气道,“现在都有联姻的说法,以后我和他结了婚,对咱们的宁嘉也没坏处。有我牵制着他,你也不用乱七八糟的担心考虑这么多。你要的不就是这些吗?放心,宁嘉有我,保险的很。”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多,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本事,明明心里很酸,可却能这样流利的说出这样多让人心伤的话来。过去的时候,这些话仿佛是小刀子,每想一下,都会被浅浅的戳出个洞。可是今天,这些话似乎变了个功能,我要是不说,便会窒闷的在他面前死去,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交手一样,再也没有力气。
所以我喋喋不休的,“其实季南安啊,你现在未免也太称职了。这宁嘉集团明明是我宁蔚的,它是死是活都是我做的孽,你在这儿瞎担心个什么?你放心好了,以后有我和沈嘉在一起,我们肯定会……”
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唇突然被他贴住。
没有那些循序渐进的诱引,书上说的那些先是挑逗什么的全都没有,上来便是大力的撅取,像是在进行一场势在必得的角斗,他的唇紧紧附着我,用力吮吸亲吻,另一只大手往后箍紧我的脖颈,只要稍一动弹,那手劲便明显的大一分。试过两次之后,我便再也不敢动,因为我怕再一动弹,就死在他的手劲里头。
我的动脉心跳伴着他指尖的冰凉触感,形成一种奇特却又讽刺的契合。
我瞪着他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的吻攻很好,大概是经受多了向姗之类的练习。脑海里乍然游走的想法让我浑身一颤,猛然用力推开他,并且觉得恶心,“季南安,你惹你家那位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劝得她?”我用力擦着唇,袖口上的花形磨得嘴角仿佛是要流出血来,火一般撩起的疼痛,“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吃这一套。”
他又是一把扯起我,低沉的声音充斥着这个静谧的夜,“宁蔚!”“我早就说过,你和向姗能够联合,也得让我找个男人齐心这才公平,只不过,”我抬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既然大家已经敞开了窗户,那我们干脆做些明白事吧。你说你和向姗,我和沈嘉,谁能把婚结在头里?”
我冷哼一声,抬脚就想下车。
那一声摔门声音几乎和他无力的“宁蔚”同时响起,轻而易举的,他的声音被击的凌乱破碎,可是下一句,却偏偏又是那样别有预谋的清晰,“宁蔚,你先别走。”
然后,他也走下车,隔着整辆车,他在那头,我在那一头,他的声音散入夜色里,低低的引人迷醉,“你这样走了,”他顿了顿,微微抬起头吗,“我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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