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像这次这么虚,只能看的一个大轮廓,”我将报纸甩到一边,转身向卧室走去,“这照片要再虚一些,几乎就看不清楚人了。”
“蔚蔚,畏首畏脚注定断不了祸根,你要是想在这宁嘉活下去,就得狠下自己的心来,”他顿了顿,“要不要我帮忙?”
“什么忙?”
“总之,我为你好就是了。”
从在英国到现在,沈嘉帮我的忙实在是太多。他比我聪明,比我有心机,我没有理由不信他。在这个时候,要是身边没有个人出主意,实在是很惊险。
但我没想到,他的忙竟是这样帮。
宁嘉虽有几个大股东林立,但其余份额还是有着其他零散股东承担。其实更通俗的点来说,这几方似乎在维持一种奇特的均衡,有这种态势,有些人不至于翻天,但也不至于太高高在上一家独大。
但我没想到,几天没见,沈嘉传来的,竟是收购散股的消息。
“我们走到现在,必须有后路,我大体算了算,如果将这散股收的差不多,”沈嘉抿了抿唇,计算器按的啪啪响,“你的地位就少受一些威胁。他们现在敢这么肆无忌惮,人人都瞅你的位置,就是因为你虽是董事长,却没和他们拉开多大的悬殊位置。一旦这差距拉开了,他们只有想的份儿,却没有做的实力。到那时候,你的位置才做的牢稳。”
他这么一解释,道理我是知道,可宁嘉股价一向高,就凭我现在的能力,这事情也只是空琢磨,根本没实践可能。
别说我了,这法子这么好,要是有能耐,宁茂源和季南安肯定早这样收拾我了,他们都没有实现这个法子,必然说明这事有一定难度。
我将这个顾虑说出,却见沈嘉轻声一笑,“傻子,担心这个干什么?还有我呢。”
“你……”我看着他,突然瞪大眼睛,“你这次是带……”
“嘘,小声些,那么大声干什么?希望全世界都要听到啊。”他看了四周一眼,示意我低声,又眨眼道,“我大老远的来,难不成你以为我是空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