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28
我眼看着这个男人快速奔下来,一声一声踩踏楼梯的声音,可能是因为伤还没好利索的缘故,脚步轻重不一,却如同子弹一般,狠狠击中在我的心上,“怎么了?”他一把抓过向姗,眸光担忧焦虑,上下打量了一遍。我看着他,强扯嘴角扬声,“季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我下什么手脚?”
手依然放在向姗身上,他的眼睛却定定的看向我,不像上次那般坚决,仿佛有一种异样光芒在里面隐隐闪现。我轻轻一笑,“你也可以好好检查一下你家向姗,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我到底有没有动过她什么。只是我不在这儿看好戏了,”我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再见。”
我清晰的感到背后那两束目光冷箭一般的刺来,我却没有勇气回头。
真是可笑,与他对决的战果,永远都是他冷目相视,我落荒而逃。
旧车子因为撞的太厉害去修理厂保养,而宁嘉新给我置办的车子似乎比那个还要性能优越。我滑开天窗,刚才隐忍掉的泪水这才肆无忌惮的坠落在方向盘上,与急速的风作用在一起,滑落脸庞更是刀割般的痛觉。事情到今,我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不是想借他的手打击那些背叛宁家的败类的么,怎么会被反控制,成为他情感下的囚徒?
放在储物柜上的手机颤动的厉害,我知道那是司机老袁的电话,从那天的车祸开始,我便不喜欢有人开车。不信任也罢,嫌拖沓也罢,与其让一个不想干的人跟着自己,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快活。只是无意中向后视镜一看,后面似乎有辆车跟着。心中一紧,我刻意放缓速度,居然是季南安!
可真是有意思,自己情人追完了自己追,我扯扯唇角,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立即如箭一般飞奔出去,后面的黑色车子,渐渐化成视线最不可捉摸的一个黑点。
看来我是一直在为自己找借口,我一直以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感情,便会有个回转余地。我一直以为我所说是真,他便有朝一日会转过头来信我,听取我的那些理由。没想到我想的这些都是自我欺瞒,这个男人一向果敢决绝,他认准了的事情,怕是不会轻易松手。
以前是意气,现在却是理智逼迫我这样做。
所以,现在我只能去和他硬拼到底。
从外面转悠了一大圈我才回家,明明已经十点半,推开门一看,老妈居然不在。瞥见垃圾桶那扔掉的票根我才想起来,这几天国家某著名剧团来我们这里演出,作为资深戏迷,我妈已经连续几天去凑热闹了。这样不在也好,省的又要问东问西的讨我心烦。我走进自己卧室,进门便掏出手机,连续拨了差不多十次,这丫终于接起电话了。
“宁蔚,你要催命啊你?整整八次电话,八次电话!”沈嘉上来就是一通乱吼,不过没等我解释,他下一句便降下语调来,又是之前那样吊儿郎当的语气,“说吧,有什么要求你沈叔叔的?”
“真有事求你,”我闭了闭眼睛,无心和他打趣,“沈嘉,如果我想对一个在集团举足轻重的人动手,这要怎么做?”
“……”他静了静,再次开口依然是轻巧的,“这个动手,是个什么概念?”
“俩字,滚蛋。”
他低低的笑声从话筒里传过来,即使隔着万水千山,我甚至也能捉摸到那边潺潺的流水声音,合着他微低的嗓音,有一种使人平静的奇特感觉。“滚蛋呐……”他慢条斯理的拉长声音,“说具体点。”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奇特的扬起,“是你那个哥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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