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没事。”
“再这样下去怎么办?”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离得这么近,我甚至感受到他额头散发的热度,不由伸手摸他的额头,“天,”我拉他起身,“爱谈不谈,咱们走。”
他一把抓住我胳膊,唇角却勾勒出几分笑意,“放心,他坚持不了多久。”
他眸子里燃烧的分明是笃定和坚韧,我却仍是不安,“可是你现在不行,算了,下*面的酒,我帮你喝。你一边儿呆着去。”
他猛地按住酒杯,语气竟有些严厉,“女人喝什么酒。”
我原来还想再说些抗*议,可是耳边一响,罗仁邦推门进来。深意不明的眼睛在我和季南安的身上稍作停留,我连忙与季南安坐的远些。只见他一推椅子,伸手招来身后的侍者,“再拿瓶茅台来。”
我心里一惊。
“这样吧,我也是个爽快人,主要是看宁董季总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咱们一棍子敲了买卖,”他啪的一下将酒砸上桌子,唇角笑意玩味,“季总,再喝一杯茅台,怎么样?”
“不行!”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已经看到了茅台的度数,虽然不高,但是季南安已经喝了足够多的酒,这样下去,非得酒精中毒死不可。再加上他原本还感冒,我都担心他要是再喝下去,就不用回去了,完全可以把自己就地解决。
所以,无视他惊诧和凌厉的目光,我笑着看着罗仁邦,“白酒实在是太伤身体了,再说罗总您看,我们的季总实在是喝了不少。您要是不介意,我来成不成?”
他眯起眼睛看我,突然拍手,“好,爽快!”
我看着那些白酒瓶子,白花花的泛着浓烈的酒精气息,三思之下还是打怵,“那罗总总要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吧?我没喝过白酒,啤酒怎么样?”
“好,”他转手招呼侍者,“来六瓶啤酒!”
我都忘记有多少年没喝过酒了,眼下竟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罗仁邦又开始阴恻恻的笑,“我这可是就叫了六瓶,省的宁董说我不会怜香惜玉,对了,”他看着身旁的佳人,“思澈,要不你也和宁董对喝一下,那样热闹哇。”
“不用。”
“那就快来,”他抱着肩膀看我,“只是六瓶酒而已,怎么宁董倒像是视死如归似的?”
“哪儿是视死如归?”我笑,“我是在等着罗总承诺,是不是在喝完这些酒之后该履行那些条件。”
“当然。”
奶*奶的,不就是喝啤酒吗,闷头一口气下去也就行了,那样我起码对得起宁嘉。我敲定主意,伸手就拿起工具打开酒瓶盖子,“说话算话,”我将酒倒入杯子,“麻烦罗总帮我把那几瓶打开,我一气喝了爽快。”
“好。”
我怀着大无畏的精神将酒往下灌,只是一大口,便感觉嗓子像是灌了冰冻辣椒汤似的,呛得我几乎喘不开气来。深吸一口气,刚要继续朝下灌,突然手中一空,季南安竟夺去了杯子,“我来。”
“你……”
――――
这违禁词可真是丰富多彩啊。。连奶*奶,大*爷,玻*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