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我妈那智商,要是宰林早的话也不会做的技术这么高超,更不会将我的头发遗留在那里。
我想了又想,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像是魔怔了一样,眼前又浮现出林早死的时候的样子,唇形微微上扬,似乎还带着笑的痕迹。这样一个带着欣慰笑容走的人,怎么会是他杀?就算是他杀,在面对谁的时候,她还能带出这样的笑痕?
我发现我就像是进了一个怪圈,要是再沉沦下去,警察还没判定我死刑,我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疯。叹气一下,还是决定出去买包烟开导一下自己,我知道女孩子吸烟不好,不过这个烟瘾也算是历史遗留问题,在我在国外酒吧打夜工困的像是要被凌迟的时候,香烟变成了我解盹的唯一工具。
不过,我的烟瘾不大,也只是在烦躁和很困顿的时候能想起这个东西,其余的时候,并没有犯瘾的毛病。
小心翼翼的下了楼梯,现在已经到了十点半,大部分人都已经睡着。在经过大院门口的时候,我便发现院门口旁边有个报刊亭,里面烟糖零食之类的应有尽有。于是一气儿投奔过去。
“老板,麻烦你给我一包烟。”出去太久,我不了解国内的哪个牌子最好抽,寻思一下便说道,“给我个味最大的,最呛的……”
那老板愣了愣,大概是没见过我这样的女的,“要最呛的?”
“嗯,”我再次点头,“最、呛、的!”
他在烟柜上找了找,对比了一会儿才甩过来一包,“三十。”
“嗯,”我磨磨蹭蹭的翻出钱包找钱,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旁的报纸上突然有几行小字,“宁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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