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浅朵熙有些惊愕,侧目直视许佩瑜灼灼的目光,半饷,她弯唇微笑,“我不明白苏伯母的意思。”
她确实不懂,这关她肚子里的孩子什么事,她忍不住抬手覆住肚子,眼里漫过一丝警惕,她不知道许佩瑜会做出什么事情,她绝不能让这个小生命受到伤害。
见浅朵熙一副紧张的神情,许佩瑜微微一笑,“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我只是想你看在同样是母亲的份上体会一下我此刻的心情,一个母亲对待做错事的孩子的心情。”
浅朵熙暗呼一口气,“我很能理解作为一个母亲看见自己孩子做错事受罚的心情,所以,如果我是苏伯母,我只会让孩子接受惩罚,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做好承担后果的心。”
风里飘來落花,已经是暮春时节,夏天的气息越來越近,只是这春天的尾巴还是有些许的冷意。
许佩瑜忽然沒有接话,站在一边听两人对话的苏建辉却是紧皱着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你还是不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良久,许佩瑜口气有些生冷,却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终于,一语不发的苏建辉开了口,“朵熙,我们就语晗这么一个女儿,从小被我们惯坏了,现在她做了这样的错事是该受罚,但是她也沒有真的伤害到你是不是,请你体谅一下年过半百的我们还需要一个人來为我们送终的心。”
“是啊,你现在又有了孩子,你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许佩瑜立即接话。
浅朵熙不可思议的回眸打量这一对夫妻,想笑却笑不出來,为了给苏语晗说情居然劝说她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难道她是罪不可赦的人吗?
她撇开头不去看他们,“你们一直很好奇我什么突然带着一个孩子出现在夏家不是么?”她忽然低声说起她一直不愿意提的事。
“我开始的想法就是想要有一个孩子能在我百年之后给我送终,你们知道的,我是一个孤儿沒有亲人。所以这个孩子我从來沒有想过要带回夏家,如果不是之后遇见夏以希……”
“我说这些只想告诉你们,如果我沒有回夏家,而我的孩子犯了错,那我绝对不会再指望这个孩子來给我送终,他已经泯灭了良知,哪里还敢奢望他会给自己送终?”
她蓦地站起身,转头看一眼苏家夫妇,“所以不要再用什么送终的借口來为犯错的人求情,父母当成你们这样也够可悲的了,但你们可想过你们的宝贝女儿会接受你们的苦心吗?”
苏家夫妇被浅朵熙这一番话说得有点愣,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來。浅朵熙向两人点个头,“抱歉我说的话有点重了,但是请你们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她转身准备走回别墅的时候就看见夏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
浅朵熙心里一怔,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老爷子都听了多少,不禁有些不自在,对老爷子咧嘴一笑,“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夏老爷子拄着龙头杖走过來,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凝重的神情让人看了心生忌惮,毕竟这老爷子半生都是从战场走出來的,一身的凛然气势不减。
浅朵熙站在原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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