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啊!”柳名博依然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得当时他有什么错。
“别再重复你的陈词烂调了,在你心中,我的宝贝女儿一条命,还敌不上流言蜚语重要,还敌不上你堂堂柳大人的面子,我还有何话可说!你放过我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如今沒有力气跟你吵架,你只要管好你那些娇妻美妾,我就阿弥陀佛了。”
柳夫人还是不愿看见他,她扭着脸,借着微弱的光,看见自己宝贝女儿的眼角上,闪闪发光的泪,像珍珠那般璀璨。丢开柳名博,她飞扑了过去。“烟柔,我的柔儿,你醒过來了吗?”柳烟柔依旧沒有反应,她那样安静,不知道被困在意识的世界里,经历着怎么样的煎熬。
“她能听到吧,所以才会哭了!都怪你,为何要在女儿的床前说这些有的沒的!出去,你出去!”迁怒到柳名博的身上,柳夫人声嘶力竭,狠狠的推着柳名博,“我们不需要你在乎,也不需要你怜悯,你走,别打扰她,出去!”
柳名博被当母亲的狠狠的推了出去,门被重重的关了起來,寒风呼啸着,雪花纷纷扬扬,柳名博愣愣的站在门外,为什么,他哪里做错了,为何她就是不肯原谅呢?女儿既然是自己的,那么她的整个生命,不就都要归自己摆布,难道苗族的人不是这样的,可泽之国,向來便是如此的呀。
傅尔嫣睡得很不安稳,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一种奸笑,充满了算计和得意,那个人一直在自己耳边叫嚣着,她看不清他的脸,却很想拿剑杀了他!猛的惊醒,这里还是熟悉的寝室,那盏从未灭过的长明灯,还有守在屏障外面的小丫头,沒什么好怕的,这只是场梦而已,不是吗?
第二天,皇帝急召,所有文武大臣都必须去,谁都不许告假。于是柳名博和傅尔杰也不得不去上朝了。到了才知道,原來王爷有事宣布,而他们两位是正主儿,所以才会一大早便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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