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圣岩感叹道,这么快就來了,他还沒有去,他便來了吗,无论如何,他看人的本事还是挺准的,知道傅尔杰虽然生的眉清目秀,却是条真汉子。
“不用惊慌,本王亲自去会会,别惊动了其他人。”连随身配刀都沒带,就这样一身孑然的,他朝着马蹄奔來的北方而去。
这一夜,同样傲然而立的两个人,便在这小小的山丘之上,诉说这彼此的意愿。
“南宫圣岩何德何能,如今不过是败军之将,如丧家之犬,哪里值得大将军为我冒此风险呢,真是惭愧。”他还未下马,南宫圣岩便抱拳相迎起來。
“王爷知道本将会來?呵呵,本将也知道王爷会再次迎候,你我可谓是知己好友啊,若不是立场相对,恐怕早就生死相交了。”傅尔杰下马还礼,两方相见,便像是老朋友相见那样,沒有什么生硬的客套,有的全是惺惺相惜。
“哈哈,如此甚好。敢问大将军是与我回去详谈,还是在这儿,大将军可是來劝降的?”
“既然來都來了,为何不能把酒言欢呢,王爷先请。”傅尔杰便跟着他回到了营帐之内。
两个人就当时情况讨论了许久。“如此说來,王爷之所以不在城内投降,而是选择逃跑,是为了避免那种事再次发生,王爷体恤百姓的节操,傅尔杰受教了,本将无法保证他们以后的日子,但我朝皇帝仁慈,爱民日子,也不是嗜杀成性之人,想來并不会为难他们,倒是王爷,本将只能尽一己之力,但求王爷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古來成者王侯败者寇,本王是留不得了,无论你们皇帝是否仁慈,是否大度,谁会留下这样一个心腹大患呢,本王不求能苟且偷安,只有一个要求而已。”南宫圣岩举起撑着开水的酒杯。现如今,能有开水,就已经很不错了。
“王爷但说无妨,本将必当尽力而为。”傅尔杰同举杯,面色凝重。
“这天下大事,必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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