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岳父知道你要到医院来,所以提前打了招呼。”郝东觉把谈仁皓猜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也许吧,不过我还真不想有别人知道。”
士兵将谈仁皓与郝东觉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里,让他们俩在这里等了一会,不多时。在一名军官地带领下,几个碰着大纸盒的士兵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郝东觉这次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这是今天早上才送来的。”军官示意旁边的那名士兵打开了纸盒,“这是海军司令部发给有功将士的优秀服役勋章,廖汉翔将军才派人送过来,说你们用得上。”
谈仁皓微微一颤,岳父的安排非常周到,比起那些鲜花来讲,这些勋章更有意义,也更能够安抚受伤的官兵。
“将军,需要我们带路吗?”
“不用,我们等下去病房就行了。”谈仁皓让那些士兵把装满了勋章的纸盒放在了桌子上,“谢谢你们的帮助,另外,也请你们替我谢谢这里的所有人。”
“将军,你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军官很知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哈,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第一特混舰队的伤员在一号与二号大楼,第二特混舰队的伤员在三号大楼与四号大楼,另外第四特混舰队的伤员也在四号大楼。”
谈仁皓把军官送到了门外,又感谢了几句,这才关上门转过了身来。
“仁皓,你岳父考虑得确实很周到,我们还都没有想到要带点礼物来呢。”
“这就是最好的礼物,去把副官都叫来吧。”
杜兴带着郝东觉的副官很快就赶了过来,然后四人就分别去了后面的住院部大楼。战区医院一共有六栋住院部大楼,都是在最近两年内新建的,之前地那两栋旧大楼已经被拆掉了。这些大楼都有八层高,全安装了电梯。每层有58个病房,平均每个病房安排4名病人,也就是说,每栋大楼可以容纳1856名病人。第一特混舰队的伤员就占了两栋大楼。虽然没有都住满,而且在此之前已经有一些其他部队的,特别是从前线送回来的陆战队的伤员住了进来,但是这也足以证明第一特混舰队损失了多少官兵。
谈仁皓没有坐电梯,而是在护士的带领下,亲自去每一个病房里看望了舰队的官兵,并且亲自为每一名官兵都戴上了优秀服役勋章。这只是海军中最普通的勋章,只要在战斗中受过伤。那就会得到一枚这样的勋章,有好多官兵甚至有好几枚这样的勋章了。可是对这些将荣誉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军人来说,勋章真正的价值不在于其等级,而是其表达地认同,以及奖赏的含义。在任何一名军人恩眼里,一枚由普通的黄铜制作的勋章所蕴涵的意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当勋章佩带在胸膛上的时候,对这些军人来说,不管他们作战厂上流了多少汗,洒过多少血,那都是最有价值的。那都是最有意义的。
从一楼走到八楼。再从八楼下到一楼,来到另外一栋大楼,再次从一楼走上八楼。谈仁皓花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最后,他在一间高级护理病房外停下了脚步,他手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枚勋章。
“将军,需要我进去看一下吗?”杜兴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谈仁皓摇了摇头,他深吸了口气,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地那名伤员的时候,忍不住捏紧了手上的勋章。正在房间里换药水地护士回头看了一眼谈仁皓,然后就走了过来。
“将军,现在已经过了探望病人的时候,如果……”
“我只耽搁一分钟的时间。”谈仁皓把勋章拿了出来。“这是属于他的,我想亲手为他戴上。”
护士迟疑了一下,看到站在门外的护士长朝她点头之后,她这才离开了病房。
躺在床上的安士乐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之中,舰队到达阿普拉港的时候,安士乐仍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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