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现在在第一特混舰队担任驱逐舰舰长。昨天我遇到了他。大家聊了一下。”
常荐新显得很谨慎,“听说,校长对第一特混舰队的参谋长极为不满。在南洋作战的时候。第一特混舰队有两艘大型巡洋舰遭受重创,还沉了一艘重巡洋舰,几百名官兵丧生。在姜仲民提交的报告中,责任被推到了一名普通的上尉参谋身上,而实际上则是范佩昆的错误指挥导致的。校长没有继续追查这件事情,那个背黑锅的上尉参谋听说被调到预备役司令部去负责管理新兵档案了。这次范佩昆没有被晋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谈仁皓微微迟疑了一下,显然范佩昆这个靠作弊拿到缀金海狮勋章的家伙已经露底了。
“本来校长想撤掉范佩昆的。结果姜仲民全力担保,而且上面还施加了压力,所以这次没有成功。”
雷少卿长叹了口气,“我也是听来的,范佩昆是鲤鱼跃龙门,钓上了代首相大人的侄女,也难怪他会平步青云了。”
“哎,我想元帅也挺为难的吧!”
郝东觉摇了摇头,“现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过,我们有什么必要操心呢?就算撤了范佩昆,姜仲民也不会有所动摇的,好事轮不到我们。”
谈仁皓慢慢的吐出了烟丝,他没有感到愤怒,只是感到担心。第一特混舰队是现在帝国海军的两支航母特混舰队之一,如果第一特混舰队有个什么闪失的话,那么帝国海军就将失去一半的航母战斗力,到时候,与美国开战,帝国海军的麻烦就大了。
“是啊,这不是我们能关心的事情!”
常荐新靠在了椅子上,“至少,姜仲民不是虚有其表,他的稳重表现让第一特混舰队避免了更大的损失,这是值得肯定的。”
雷少卿苦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把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第一特混舰队在南洋地区的作战行动说明不了什么,我看,校长更多的是在锻炼姜仲民,以及让第一特混舰队的新兵获得实战经验。”
谈仁皓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姜仲民与范佩昆都是不折不扣的保守主义者,他们虽然也花了不少时间来了解航空战术,可现在日本海军已经完蛋了,没有机会让他们练兵。不要太高估这两人的实力,当然,我们也没有必要操心什么。校长已经有数了,而且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如果他们还无法把握住机会的话,那就不是校长的问题了。”
“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郝东觉不是海军军官学院出身的,所以对这些人都不是很了解。“老雷,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舟山?”
“八月底吧。”
雷少卿又点上了烟,“舰队的维修工作要持续到十月初,飞行员也需要时间熟悉新的战机。甘参谋长找我们谈了一下,下次任务被安排在了十月中旬。老常过几天就先回去。这次有一批官兵晋升,我还要留下来处理人事方面的问题。”
“那我们这几天好好聚一下。”
郝东觉看了看其他几人,“现在不像以往一样了,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说不定下次老常回来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谈仁皓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明天晚上我请客,大家轮流坐庄,给老常送行!”
“没这必要吧,我们又不是刚认识!”
常荐新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老常,你就别说这些了,东觉是要巴结你这个准将舰队参谋长呢!”
雷少卿笑着拍了拍常荐新的肩膀,然后对谈仁皓说道,“仁皓,明天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仁皓微微点了点头,他也确实想与雷少卿交流一下新的信息。好几个月不在舰队里,让谈仁皓觉得舰队很陌生了。
晚上,四个人赶在九点之前就返回了海军司令部。雷少卿与常荐新的将军官邸还没有安排好,所以就都住在了谈仁皓的“家”里,而没有去安排给他们的宾馆房间。自然,四个人又少不了一番神吹,直到天亮前才各自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