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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贵妃沒有睁眼.声音却也带着同样的冷笑:“破体而出……就是唤醒了它.最终不也是破体而出么.又有什么区别.左使大人.不用在本宫这里危言耸听.若是真让那蛊虫破体而出了.你的心愿不也就落空了么.本宫倒是无所谓.做了二十多年的准备.最坏也不过就是个死.可左使大人.也能跟本宫一样心平气和的去死么.”
‘嘭’的一声.茶杯砸在几案上的声音.
福贵冷冷瞪着对面一脸无所谓的女人:“海兰静.你这是幸灾乐祸么.”顿了顿.冷笑的声音忽然变得阴阳怪气:“还是说.你真以为凭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媳妇.就能翻身做主扬眉吐气了不成.”
静贵妃躺在身侧衣袖里的手指蓦地轻轻一动.脸上却不起一丝波澜.嘴角带着浅笑.似叹息般:“本宫倒是真希望她能让本宫扬眉吐气.可你不是也亲自看了么.她可是一点儿斗气都沒有.更别说是玄法蛊术了……”
福贵‘哼’的一声冷笑:“你可别忘了.玄法若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可是能够随意隐藏自身一切修为的.”
静贵妃缓缓睁开眼:“要真有那个本事.那日她也就不会那么轻易虚脱成那样了.”
“虚脱.”福贵细长的眼睛闪着冷光:“那日.她是怎么虚脱的.你心里最清楚.”
静贵妃冷冷望着她.也笑得不善:“本宫当然清楚.那蛊可是用她亲娘的血养成的.借她的血气压制蛊虫那是最好不过的办法.如果她真有点本事.就不会失去那么点血气便撑不住.”
“是么.”福贵笑得高深莫测.“可本使怎么觉得.你这个儿媳妇是着实有些不简单呢.贵妃娘娘.你不觉得这个孩子流产得实在有些蹊跷么.那日你我可是亲自把过脉的.怎么这一回府就……也不知道那天的皇上给她说了什么.你难道不觉得.几个儿媳中.皇上对她似乎也太过特殊些了么.”
静贵妃闭眼.手指轻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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