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得假,让他很是欣慰,甚至,受宠若惊。
他伸手轻抚过她脸颊那温热湿滑的泪痕,定定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不禁失笑:“我的好慎儿,别哭了乖,我沒事,只是药效还沒散尽才会这样,不会要了命的,别担心了,就算我有个好歹,也会先把你的后半辈子......”
“不要说.......我不许你说!”茗慎脸色一白,猛地捂住了他的嘴,一颗头摇得如博浪鼓般,不吉利的话她一句也不想听到,她失去的已经太多,再也禁不起失去什么了。
文浩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有水光翩然掠过,闪亮如天边的星辰,含笑道:“好,我不说了,我都听你的,再也不说了.......”说着,喉中一痒,再度咳出一片鲜血。
茗慎见状,泪盈满眶的瞪了他一眼,眉间忧色不减,嗔怒道:“你身系江山社稷,岂可这般轻率妄为,不行,我不能由着你袒护燕妃了,我现在就去宣御医!”
她说着就要起身,文浩却伸手将她拉到胸前,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暧昧低笑道:“别去,乖,听话,你若真心疼我的话,不如.......不如在给我当一次解药吧!”
茗慎脸颊一红,俏面晕染了几丝薄怒,但声音明显松动下來:“皇上当真偏心,别人造的孽,偏生让我來受!”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这小东西,是我最爱的女人呢?”他沙哑的低笑,怜爱的吻了吻茗慎的脸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从來都沒有碰过江燕,你就别在吃醋了,恩!”
“去你的,我才不会去吃醋呢?”茗慎朱颜烧烫,狠狠推了他一把,分不清是羞是恼,但那娇憨的模样,更加能点燃男人的情欲之火,令他腹间窜烧而起一股燥热。
望着心爱女人羞若娇花的情态,文浩终于熬不过体内那冰与火的双重煎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情不自禁的封住了她绛红的朱唇,温柔的索取着她檀口中的甜美,手掌也极不安分地顺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游走。
因顾忌着她的敏感和脆弱,所以这一次他不敢太过粗鲁,反而格外小心翼翼,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來撩拨她的钟情款款,然而,如此细腻的爱抚下去,却让他首先产生了最原始的悸动。
他的手探向她髻上的金步摇,随即轻轻一扯,只见她如云墨发似断崖上飞流直下的黑瀑,从肩膀倾泻而下,浓烈的花香盈满他的鼻息,欲念在锦绣笼罩的女子香里升温,烧起一把淫靡的火焰。
茗慎青丝凌乱,如墨汁般泼洒了一枕鸾凤鸳鸯,脸蛋因为羞涩而涨红,犹如一朵初沾露水的玫瑰,清眸微闭成销魂模样,呻吟声从口中断断断续续的溢出,犹如一阕婉约的宋词,令听见的人不能自已。
“小东西,可以了吗?”文浩温柔的伸手拂开她额前的散发,充满爱怜的揉搓过她丝绸般光滑细腻的雪肌,引得她轻颤连连,莺啼不断,这样敏感体质,可真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让他恨不得就此把她藏起來,然后夜夜与之纠缠,不再去想朝堂上的那些纷乱烦扰。
茗慎羞怯的别过头,娇躯瘫软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江春水,就连声音也沾染了娇柔妩媚:“记得,要温柔一点,我怕痛!”
“恩,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了!”文浩邪气的勾动唇角,手掌抚摸着她脸颊,将身下紧绷的灼热叫嚣,异常轻柔的灌入她的身体,火热紧致的触觉自身下凶猛蹿上來,让他倒吸一口气,强忍的热情被她情动顺从所点燃,一发不可收拾,终究按捺不住,紧紧抱住她,狠狠的忘情纠缠起來。
“疼……”茗慎极不适应地痛吟一声,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抽打的身子,疲累肿痛,早已禁不起他这般凶猛的折腾,扭动着身子,想要竭力的退出他的侵入。
可是文浩此刻已经全身如同弦上紧绷待发的冷箭,怎肯轻易作罢,两手紧扣住她想逃离的腰肢,钳制住了她的退缩,坚若铁石般悍然地在她体内冲杀出入,逐渐加重了力道厮磨,直到呼吸变得狂乱无章。
随着他越來越快的起伏,酥麻的快意氤氲了茗慎的神智,只见她喘息间泪水迷离,不停蠕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嘴里不断发出猫叫一般轻柔的吟哦,渐渐感觉自己变成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峰峰高高抛起然后重重落下,无力的卷裹在海浪里起起伏伏,颠簸成一片华丽香艳的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