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涩,心中顿时腾升起一股柔情蜜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声音干哑的说道,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唇,贪婪的吸允着独属于她的甘甜美好。
这个小东西,生來就是折磨他的妖精,久违的炙热在他体内如乱窜的火焰一般,一寸一寸燃烧过他的神经,使他在也把持不住,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逗弄着她的怯懦的香舌,两手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攀上她的柔软,动手解着她的薄如蝉翼的亵衣。
“求你……温柔一点……”茗慎唇间颤颤的溢出一道酥软的浅吟,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嫩光泽,久未被碰过的身子生涩敏感,很快在他的双唇和指尖渐渐融化成水,体内像是被点燃了一把无名旺火,吞噬了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灵魂。
“乖,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文浩沙哑干燥的声音,如同阳光下的暖沙一般细碎缠绵,看着身下早已情动的可人儿,心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是任何女人都不能给他的快慰与热渴,这种感觉就好像即将决堤的洪水,一发,就再也不可收拾了。
然而,就在文浩已经把意乱情迷的茗慎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西子在寝殿外焦急的禀告道:“启禀皇上,燕妃娘娘身体抱恙,差遣侍女來请您过去寒雪殿看看!”
文浩登时不悦的沉下脸,从茗慎身上退了下來,抓起外袍边往身上套,边冲着帷帐之外暴怒的吼道:“她身体有恙,就去宣御医啊!朕又不懂医理,难道过去用眼睛看看,就能把给她看痊愈吗?”
茗慎也跟着坐了起來,将褪到腰间的亵衣拉回肩头,微微垂下脸蛋,妖娆的青丝挡住了她的半边面颊,令人看不清其表情,只听得她嗤嗤幽幽的笑道:“皇上想去就去吧!又何必为难西子呢?”
“燕子她.......”文浩薄唇抿了抿,想要解释,可犹豫了几下,顿觉词穷,只道:“她与旁人不同些,我就先过去瞧瞧她,若她无大碍的话,在回來找你!”
茗慎默然的看着他走下床榻,水雾顿时凝聚了整个清眸,微微侧过面颊,将脸藏进冷滑浓密的青丝里,一行热泪缓缓顺着脸庞滑落。
“皇上不必解释,臣妾能够体谅您的难处,快去吧!别让燕妃久等了!”
听出來她的声音突然变味,文浩正在穿外袍的手微微一怔,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把白皙的脸蛋深埋进了乌黑的发丝里,肩膀微微轻颤着,好像在哭,却无声无息。
“你......”文浩走上前來,想要伸手去摸她的头安慰一下,却被她下意识的朝后躲开,为此,心中顿时觉得烦躁至极。
“别胡思乱想了,等会我回來,在跟你解释!”他皱了皱眉说完,便立刻带着西子,着急匆匆的离开了昭阳殿。
待他离开之后,茗慎将脸慢慢贴在了残留他体温和龙涎香气的床褥间,低眉苦笑,哀痛无声的眼泪一颗颗打落在锦被之上,湿透了刺绣精美的鸳鸯。
她紧咬着唇瓣不肯哭出声來,手掌紧紧攥在一起,指甲陷进了掌心也浑然不觉。
只知道,心疼得厉害。
解释。
呵,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因为燕妃而把她这样狼狈的抛下,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她与旁人不同,那自己又算什么?
为什么她都已经学乖了,也退让了,而他,却越发不再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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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文浩匆匆走进了寒雪殿,只见周围静寂无人,唯有暖阁的雕花朱窗里,朦胧昏红的透着亮,当下心中觉得有异,但还是缓步朝里面走了进去,一探究竟。
待他步入暖阁之后,只见一副淡紫色的水晶珠帘轻洒而下,流光闪动处,一抹长发及腰的倩影,盈盈背立,雪白惹火的背部曲线,在近乎透明的月白色云罗纱衣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