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曲折的春山逸远,任性的嗔道:“不要,我不要!”
“那你要怎么样啊!”文浩挑眉,愕然失笑,这段时间,总是见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小心翼翼,沒想要几两酒下肚,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几分神采,倒是让他心中,莫名的欣慰了几分。
茗慎慧黠的转动几下眼珠,继而弯弯地眯起眼起來,眉梢眼角染上了几分撒娇一般酥融妩媚,讨好的笑道:“皇上交给嫔妾处理吧!宫廷内斗,本就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您要是插手进來,会惹的朝臣对您说三道四的!”
文浩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皙净如雪的香肩,骤然沉下嗓音,眸光森然:“我不能让你的手在沾染血腥了,要不然.......那些言官和亲贵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茗慎醉眼复杂的凝望着他冷峻深情的脸,心底蔓延起一片连绵无尽的感动,转而想起了他昔日的冷待与薄情,恨意如呼啸而出的冷剑,将萦绕心头的缕缕缠绵挥斩纷乱。
她强按下心头冒起的百转千念,红艳的唇角,缓慢地勾起一抹耀眼夺目的笑意:“何必脏了皇上的手呢?其实此刻可以借刀杀人的!”
“借刀杀人!”文浩寒眸一瞇,继而宠溺的轻蹭着她彤红小巧的鼻尖,无奈笑道:“好,我都听你的,看看你这小东西,能玩出什么名堂來!”
“那皇上就拭目以待吧!”
茗慎妖娆一笑,慵懒地从他怀中挣脱坐起,用泛红的眼角漫不经心的扫过在坐的众位妃嫔,把她们一个个看得,纷纷心绪的垂下了脸,不敢迎视。
茗慎心底冷笑一声,最终把巡视的目光,定格在了皇后茗婉的身上,瞧着她那端庄华丽的打扮,端得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母仪之风,只是她干得那些事,实在龌蹉的叫人不敢恭维。
茗婉似乎有所察觉,昂起下巴无惧无畏的与茗慎冷笑对视,眼波荡起一丝不甘不忿的涟漪,论身份,该与皇上平起平坐的人是她,而不是纳兰茗慎这个卑微的庶女。
这是姐妹二人之间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所以她们姐俩谁也不愿在气势上先输掉一截,故此,春寒料峭的空气里,演绎了一场无形的内斗风波。
茗慎最终决定先发制人,故意扶了下髻间那根沉甸甸的飞凤金步摇,朗声笑道:“嫔妾承蒙皇上厚爱,身兼了协理六宫之权,所以今日想当面请教皇后娘娘一下,倘若后宫之中有人因争风吃醋,而胆敢滥用私刑的话,该当如何啊!”
此话一出,惊得席间的苏才人﹑钱娘子﹑李选侍三人顿时面如土色,如坐针毡,而茗婉却依旧冷笑不改,想让她出头來做恶人,可沒那么容易,但是碍于茗慎此刻有皇上坐镇撑腰,她也只好以退为进,跟茗慎打起了太极。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而且后宫之中,规矩更为森严,倘若真的有人敢兴风作浪,本宫绝对不会轻饶!”茗婉笑靥如花,眉目间腾起寒凉之气,顺手正了正绣有百鸟朝凤花纹的衣襟,无声的提醒茗慎和后宫众人,谁才是傲然凌驾于后宫的正宫之主。
茗慎见她此举,不由笑意渐浓,身姿忽地轻轻一斜,整个人便娇软无力的靠进了文浩的怀中。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文浩微感讶异,但很快十分配合的环住她的腰肢。
茗慎的眉梢霎时飞扬而起一抹骄矜自得,居高临下的睨着茗婉,脸上洋溢着幸福饱满的笑颜。
后宫众人冷眼瞧着这对姐妹斗法,一个高坐在君王侧,万千宠爱系一身,而一个却只能坐在下首,虚与委蛇的应对刁难,这谁高谁低,已经是在明显不过了,纵然皇后还是正宫主位,又有皇子傍身,但是皇上偏心慎妃,百般爱怜,瞧着这势头,早晚会越过她去的。
茗慎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文浩拇指上的玄铁扳指,斜眼扫了茗婉一眼,唇角浮现出诡异的媚笑:“既然皇后娘娘公正严明,那么,苏才人﹑钱娘子﹑李选侍三人,犯了七出之中的‘妒忌’和‘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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