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姑........你快去找他.........告诉他我学乖了........让他來救我.........让他把贱人全都杀掉...........”
“好,全都杀掉,全都杀掉,你安心睡吧!等你醒了,咱们就让把她们全都杀掉,快睡吧乖,快睡吧!”文浩满脸阴狠,咬着牙说道,大掌却十分温柔的拍着她单薄的后背,一下接着一下,安抚过她狂躁不安的情绪,轻轻的哄她入睡。
因为刚刚御医说了,此刻的她饱受身心刺激,疲累不堪,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能恢复正常人的精气神。
时间缓缓过去,一直到了三更天,茗慎总算昏昏沉沉的熟睡过去,文浩低头看了看,见她已经睡的很死,呼吸也渐渐均匀,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床上,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后,沉着一张脸起身,双眼染着血红的丝线,朝正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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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正殿中,一室寂静,光影斑驳,唯有掺杂药味的沉香缭绕其间,太医院的御医全都跪在了这里,密密麻麻匍匐了一地,其实领头的便是被百里加急召回皇宫的江枫。
文浩大步走了过來,靠在正殿的鎏金宝座上坐了下來,西子适时奉上一盏热茶,文浩接过來勉强喝了一口,语气冰冷道:“说吧!‘慎妃’娘娘的身子,如今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御医们一听‘慎妃’二字,表情更加惶恐,一双双伏在地上的双手,颤抖个不停,只觉得皇上也太喜怒无常了点,前段时间还亲自下旨贬了慎贵人为秀女,这一个月时间不到,竟然又当众称之为‘慎妃’,真让人想不通,昭阳殿的这位主,究竟是得宠,还是失宠。
其实不管得宠与否,好像都跟他们沒有太大的关系,可是?御医们仿佛怕极了换皇上的阴晴不定,又见他此刻一脸山雨欲來的表情,更加沒人敢上前接话,好在江院判再此,令他们稍稍安心,只好再度将求救的视线,放到了江枫的一袭青衫身上,因为此刻除了他,恐怕再沒人敢出头说话了。
江枫无视于众人期盼的目光,直起身子对着文浩,拱手说道:“皇上放心,‘慎妃’娘娘这次伤的不重,不过都是些皮肉上的伤痕,只要按时涂抹膏药的话,很快就能恢复如初,白璧无瑕,只是.......只是........”
文浩心头一揪,紧张道:“只是什么?”
江枫思量再三,直接明了的回道:“只是娘娘手上的伤比较严重,骨节受损的厉害,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弹琴弄弦,也做不得针线女红了!”
“沒废掉已是万幸,至于那些无聊玩意,不侍弄也罢!”文浩松了口气,接着又抬眼扫过众人,揉着额角略一沉思之后,缓声道:“今夜辛苦你们了,‘慎妃’娘娘给你们每人打赏了黄金十两,你们偏殿领了后,就散了吧!江枫留下!”
“谢皇上恩典,谢‘慎妃’娘娘赏赐!”御医们纷纷叩首谢恩,如获大赦般走出了昭阳殿,谁都知道‘慎妃’从关雎宫抱出來后人事不醒,哪里会有精神打赏,不过是皇上要给‘慎妃’做面子罢了。
既然有金子赏,他们自然乐意收,至于是谁给的不要紧,皇上说是‘慎妃’赏的,那便是‘慎妃’赏的了,以后尽心侍候着,也就是了。
江枫见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起身走到文浩身边,笑意清浅的问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文浩皱着眉头,招手示意他附耳过來,江枫忙俯下了身子倾听,他可是从未见主子如此神神秘秘过。虽然不是个爱看热闹的人,但心中却好奇的紧。
“‘慎妃’真的只是皮外伤,沒有什么特别的创伤吗?就比如........比如有沒有内里受损之类的!”文浩声音轻缓低沉,焦急关心之色尽显无余,却又问的格外小心含蓄,仿佛有话要说,却又不想说的太直白。
江枫听得糊里糊涂,真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吊着嗓子,细问:“皇上指的‘内里’是.......!”
文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越发压低了嗓音,低皱着眉,不要意思的说道:“就是.......就是.......就是女人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啊!”江枫恍然大悟,不免大惊失色的叫了出來,在看主子那结了冰的脸色,顿时身子一僵,难不成.........难不成那群妃嫔小主这般胆大妄为,竟然毁了‘慎妃’的.......
文浩斜睨了江枫一眼,就知道他在乱想什么?于是毫不客气的低呵道:“乱想什么呢?朕正问你话呢?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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