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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此生只为卿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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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鹏飞去青山绿水间逍遥尘世。

    当年汉武帝‘咫尺长门锁阿娇’时,是怎样的心态他不懂,也不知道把强行把她留在宫里还有什么意义,但是,他就是如此偏执的脾气,情愿把她囚禁在深宫雪藏一辈子,哪怕,什么也不做都好,或则,他只是单纯的想留她在身边,仅此而已。

    可是?看着现在的她如此脆弱的伏在自己肩头,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诉,让文浩心中积聚成山爱恨忽然间山崩地裂,咫尺天涯的距离怎抵得过相依相偎的温存缠绵。

    此番重新抱她入怀后,一种失而复得的温暖惆怅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如一滴滚烫的浓墨掉进清水里,悠荡翻滚间,已经渲染了一池寒潭。

    美人泪,断碎人肠,让他瞬间涌起剧烈的怜惜,于是,心中轻轻一掷,也罢,他认输。

    身经百战的他,从未有一仗打的这么疲惫,也从來沒有哪一仗败的这么狼狈,像是个手下败将般被这个小女人整的不知该如何才好了,既然美人如此多娇,他虽然不算什么英雄,但也情愿就此为她折腰,希望能够与她重修旧好。

    哪怕,她心里永远有个位置是属于白鹏飞的,他也甘心屈就。

    ,,。

    西子得到口谕后,便很快的带着一干御前伺候的宫人,跟随秋桂赶到了昭阳殿 ,原本冷清的宫阙,就这样在更深漏长的静夜变得热络起來,宫婢忙进忙出,掌灯倒茶,伺候茗慎沐浴更衣,太监们也是跑前跑后,生火烧炭,煮粥煮茶,使得半年多不沾人气的昭阳殿,一夕间仿若回到了从前。

    一阵忙乱过后,昭阳殿中红烛高烧,照的如同白昼,鎏金兽面暖炉里旺盛的烧着红箩炭,烘的一室温暖如春。

    茗慎被热水泡过的身子不再抽筋,人也顿时安静了许多,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茜红云霏妆花缎织绸衣绸裤,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崭新的大红绸面的锦鲤被褥,分外柔软的温暖,让她的面色青白逐渐褪去,泛起了淡淡的胭脂红。

    殿内则点了淡淡的安神香,旁边的小银挑子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文浩正面色阴沉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面巾,悉心的擦着茗慎半干的长发,几名御医包括江枫在内,全都屏息敛气,恭敬地侍立一旁。

    偶尔有人悄悄掀眼皮儿窥一眼,不禁心头大骇,平日里骄傲冷漠的皇上,居然肯屈尊亲手照顾一个女子,看來这位慎贵人并非如传言那般被弃若敝履,反而圣眷犹胜从前了。

    唯有江枫见怪不怪,正在抿唇低笑,他就知道,只要主子一见到慎妃这幅昏迷不醒的可怜模样,那肯定是什么架子面子都全然不顾了。

    亏得他之前喝醉了酒时,还扬言要和慎妃恩爱泯灭,义断情绝呢?这会子反倒又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呵护着,这分明是要把之前的那些‘豪言壮语’全都给咽了回去啊!不得不佩服这慎妃真是好手段,能把他这么一位骄傲霸道又蛮不讲理的主,辖制的服服帖帖的。

    “她怎么样了!”文浩头也不抬的问道,依旧专心的擦拭着柔软的发丝,心中担忧过甚,又补充了一句:“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儿吧!”

    闻此言,众御医皆战战兢兢的不敢答话,唯有齐刷刷地看向江枫,投以可怜的目光求救。

    江枫暗暗哀叹一声,无奈的走出列,很是委婉的答道:“回皇上的话,慎贵人只是伤了寒,并无其他大碍,皇上尽可放心,只是皇上您也知道的,贵人的身子骨本就畏寒,又加上这半年的劳作耗损,恐怕往后要加倍保养了,至于病根......是肯定要留下的,但是,好在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不过日后倘若偏逢雨雪天气,贵人的骨骼都会隐隐作痛!”

    “你的医术,也不过尔尔!”文浩似是叹息的说道,脸色更加沉重,继续埋头整理用手梳理着茗慎凌乱的发丝,丝丝缕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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