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痛死你都活该,这是你自找的!”文浩字字戳心的说道,身下的动作不顾深浅的在她体内冲撞掳掠,就像那月宫里伐桂的吴刚一般,永远不知疲累地挥斧蛮暴相斫,仿佛只有让她痛,才能平息他心头的愤怒与怨气,恨不得就此将她生拆入腹,揉入骨血才能痛快。
他是痛快了,可茗慎却觉得身子仿佛被人生生劈成了两半一般,剧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呜咽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攀附在他的肩头,指甲深深扣入肉内,颤音入骨的声声哀求起來:“求求你......轻......轻一点!”
文浩此刻是铁了心的要她好看,习惯了战场生涯的他,神蛟腾龙般在她身上狂妄的驰骋,那狠劲儿,不亚于在沙场上的攻破掠地,冲锋陷阵。
望着身下这个令他爱恨不能,欲不能罢的女人,正在怯弱无助的承受着他的雨露恩泽,喜怒哀乐全由他來操控,这才觉得她是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不会再牙尖嘴利的惹他生气,也不会口口声声为了别的男人,不知死活的跟他置气。
“纳兰茗慎,你是我的,听见沒有!”他起伏在她身上,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她最敏感的源泉,把她一次次抽送到频临崩溃的边缘,喘着粗气道:“你说你爱我,心里只有我,快说......”
“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快饶了我吧......”茗慎哭的好不凄惨,为了缓解他蛮暴的冲撞,只得哀软的恳求,可惜宛转低吟搏不到他的半分怜悯,换來的却是他更深更重的折磨。
刹那间,天地失色,翻江倒海。
他的火热和凶猛犹如一把烈火,熊熊地将她燃烧溶化,在爱与痛的边缘,莫名且剧烈的兴奋像泼墨一般,色﹡欲浓重的渲染了一室淫﹡靡绯乱。
茗慎的脑海渐渐眩晕,体内爆发出一片极其绚烂的烟火,又茫然失措的破碎凋零,几番起落下來,这才惊觉的发现,原來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曾经对她百般迁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的骨子里,流着的竟然是残暴如虎的兽血,猛兽的爱抚便是重击,表达爱意的方式,无非占有或吞噬。
窗外冷雨初停,寝宫的熏香幽幽飘荡在鼻间,轻软又馨香馥郁,却也掩不去浓重的情﹡欲气息,一场覆地翻天的猛烈纠缠过后,龙帐凤帷中的两具裸﹡体,相拥在锦绣堆成的床榻上,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
灯罩里的残烛只剩下一点光亮,奄奄一息,茗慎趴在文浩阳刚滚烫的胸膛,内心却一片如水的冰凉,疲软的身体像是刚刚打了一场恶仗。
尽管他是因为深爱才会变得如此野蛮,但无论怎样,他都不应该如此伤害她,一想起刚才所经历的疼痛与折磨,她就恨的碎咬银牙。
文浩感受到來自怀中人儿的颤抖,胸口的皮肤早已被她的眼泪弄的湿漉漉一片,顷刻间,再大的火气也全都熄灭了,大手温柔的抚慰着她的背,声音沙哑道:“好了,别哭了,以后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我还是会像从前那般疼着你,爱着你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茗慎凄凉而哀婉的说道,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什么意思!”文浩深眸看定她,反问。
茗慎忽的冷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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