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结实的胸膛,指尖轻抚着他心口刻着的‘慎’字,低低软软地唤道:“浩!”
“嗯!”他懒懒的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缠绕她柔顺的发丝,丝丝纠缠,犹如心底那解不开,绕不过去的淡淡惆怅。
“求你一件事好不好!”茗慎鼓足了勇气,终于还是把这句话,从嘴里艰涩的说了出來。
“后宫不得干政,你不懂吗?”他猛地拧紧了英挺的浓眉,把玩发丝的动作也骤然停住,刚刚脸上的那点惬意笑容,顷刻间,云散烟消。
茗慎见他瞬间翻脸,越发闪躲着不敢对望他深邃含怒的双眼,低了下头,拉着他的胳膊道:“正因如此,所以妾身才來求你的呀,对你來说,只是一道圣旨,或一句口谕,那么的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妾身吧!”
文浩猛地甩开她的小手,忽地从床榻上坐起,脸色暗沉的如同一块生锈的玄铁,钢牙紧咬道:“原來说穿了,你还是为了白鹏飞的事,才肯來见朕的!”
“我……”茗慎咬唇,见他这样,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忙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低声下气道:“不要生气嘛,其实......其实妾身的心里是想你的,可是......可是鹏飞他有恩于妾,所以妾身不能让你这样对他,你明明就知道我和他是清白的,也清楚鹏飞不会贪污受贿,所以求求你了,放了他吧!求你了!”
“求我!”文浩嗤笑一声,怒气再也无法遮掩,骤然转过身子,如山塌一般将茗慎死死压在身下,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好呀,朕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只要你把我伺候爽了,你想怎样都随你!”
男人粗重的怒气扑面而來,茗慎心里又泛起了酸酸刺刺的疼痛,眼角泛红,爬满了妖娆的水雾。
“怎么,不情愿了!”文浩忽地冷冷一笑,眼睁睁看着她眼中的泪花就要溢出,也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动容半分。
见他冷酷的半分不容商量,茗慎心中萧索一笑,羞怯的别过脸去,轻道了句:“我情愿!”
“情愿就好!”文浩恨恨的说道,从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好身子紧紧逼视着她,冷嘲道:“还等什么?开始吧!也好让朕见识见识,你伺候男人的手段!”
茗慎先是一怔,旋即羞红了双颊,慢慢的坐起了身子,双手一拉,身上雪白的亵衣滑落,露出了她白皙瘦削的脊背。
只见她微微颤抖着双肩,娇羞怯怯的转过了身子,轻轻伏在了文浩的身上,贴合住他滚烫的肌肤,闭上眼睛在他的脸颊,印上了浅浅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仿若一圈涟漪在文浩心底化开,身上那如白莲盛开一般妖娆的美丽,如破天的一道白光刺入他的眼底,也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雕虫小技!”文浩冷声嘲讽,眸色如冰,冷峻的眉眼如青石雕刻,无动于衷。
这一刻,茗慎彻底呆住了,心仿佛被他冰冷的眼神刺穿了一般,睁大了泪汪汪的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身下男人的嘴脸,可是除了他的冷酷无情外,再也寻觅不到他眼中的那一抹狂热恳切的情意。
“怎么停下來了!”文浩不悦的问。
茗慎泪光闪烁,哀声唤道:“浩......”
“春宫图上怎么教你的,照样学來吧!”文浩阖上双眼,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等一会朕沒兴趣了,可就不要你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