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那些画册上的姿势,可以來让我來教你,何必去找旁人呢?”文浩冷笑说道,眼中同样燃烧着不甘与愤怒,恼恨她对他的那一种抗拒,于是将她摆弄成各种奇异羞人的姿势,肆意的攀折羞辱,直到耳边全是她低低软软的哀求声,这才渐渐温柔了起來,细细品尝着她那如同白莲般的美妙身躯,恍若陷入了情天幻境,化成连绵无边的春色。
茗慎只觉得那一下又深重过一下的索取,就像上了沾了盐水的鞭子似的,一记记密集的抽打在她的身上,带來的疼痛勾起了身体深处的欢愉源泉,每一次的撞入就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要给顶出身体一样,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轻盈,痛楚也逐步被酥麻所替代,一次次冲入云霄又重重跌下的落差感,令她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就是这样,让你嘴上得了便宜,就会从你的身上加倍讨回,两情相悦时,自然是柔情蜜意,风月无边,若到翻脸时,那狠劲儿恨不能将对方给生生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一阵风雨骤停,茗慎委屈的缩在墙角,细细的呜咽起來。
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文浩俯身对她伸出了手,沉声道:“起來!”
茗慎从膝盖中抬起小脸,看着他的手,顿时犹如被受惊过度的小兽,睁着圆转清澄的眼睛,警惕地瞪着他。
“我说,你给我起來!”文浩皱眉命令道,脸上挂着几分满足的情欲之色,眼底则全是风起云涌的怒意滚滚。
“我不!”茗慎倔强且委屈的摇头,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又缩了缩。
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文浩,于是他长臂一捞,将她给拽了起來,茗慎无声抗议着,一路被他拉到了床榻上,以为他还要继续,潮红的脸上露出惶恐的怯意。
文浩见她如此,不由勾起了薄唇,似笑非笑的问道:“学乖了沒!”
茗慎羞愤的别过脸去,咬着牙忿忿不语。
文浩呵呵一笑,得意的躺了下來,并且将她的身子强行抱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发,叹道:“你这性子,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皇上当我是什么?不高兴了任意打骂,高兴便想随便逗弄,若是如此,和阿猫阿狗,又有何区别!”茗慎贴在他温热宽厚的胸膛,含着无尽悲凉问道,此刻她已经是身心俱疲,无力再做任何挣扎了。
文浩低头吻了吻她红肿的脸蛋,目露疼惜的问道:“还疼吗?”
“疼!”茗慎声音颤抖,将他的手放在胸前,楚楚淌着泪道:“不过不是脸疼,而是心在疼!”
文浩将头埋进她缠绵的发丝里,亲吻着她纤长白雪的脖颈,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有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脾气,也许我心里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我无法忍受白鹏飞看你的眼神,而且他在提督府还曾轻薄与你,总之,我看见他就來气,恨不得把他给活剐了泄愤,所以看见你因他而落泪,就发疯的嫉妒,看到他为你拭泪,就莫名的愤怒!”
茗慎闻言,沉默了良久,轻轻叹息一声,声音暗哑的说道:“我与他本來是不打算再见面的,他曾经有恩与我,此番进宫求见,又是为了给他姐姐请封而來,所以我才接见了他,至于那本春宫图,那是我娘带入宫,让我用來讨好你的!”
文浩不由将茗慎抱的更紧了些,深深皱着眉头,无奈道:“朕明日就下旨,封废后白氏为孝贞皇后,让她风风光光的合葬宣文帝墓穴,但是,从今往后,你不许再见白鹏飞!”
“臣妾代死去的孝贞皇后谢皇上隆恩,也会谨遵皇上圣谕,从此再不见白鹏飞!”茗慎苍白一笑,翻转了身子脱离文浩温热的怀抱,含着滚烫的泪痕,缓缓陷入了疲累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