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跪在昭阳殿外,非要求见贵人!”
茗慎闻言,诧异的扬起了柳眉,道:“鹏飞从不轻易下跪,此番跪求,定是有要事相求,你快过去找他,把他悄悄带到这儿來!”
秋桂觉得不妥,劝道:“主子,带他來这里不方便吧!他是个外臣,而且之前宫里流传过您和他的一些蜚语,皇上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别提多介意了,您要是想见他的话,不如移驾到正殿接见,这样好看些!”
茗慎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和他本身就有些不清不白的流言,而且皇上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倘若让他知道了我跟鹏飞碰面,指不定要怎么刁难他呢?所以还是你悄悄把他领了來吧!仔细别让人看见了,免得徒生是非!”
“那好,主子稍等,奴才这就去请!”秋桂答应下來,匆匆而去。
不一会,只见九转玲珑的木桥上,走过來了白衣似雪的白鹏飞。
他身穿葛布白袍,腰系着一条宽厚的黑色腰带,白的雪亮刺眼,黑的又浓重肃然,眉眼依旧俊朗无俦,身上丝毫不显被贬降后的失意,倒是多了几分深沉稳重,内敛于内,不似往昔那般意气风发。
“白少卿今日进宫求见,可有什么要紧之事!”茗慎从榻上起身,走到他面前,美眸幽幽的问道。
也不知道为何,忽然看见他磊落疏朗的面孔,不由的心头一跳,骤然想起那日在提督府中,被他强吻的事情來,不由面色发热泛红起來。
白鹏飞望着眼前白衣素颜但姿容绝美的倾城色,顿觉咽喉一紧,敏感的垂下眼睑,声音低沉道:“末将今日前來,是想求贵人帮一个忙!”
茗慎微微一笑:“但说无妨!”
白鹏飞沉默良久,缓缓道:“末将的姐姐一生痴爱宣文帝,如今又为他殉情而死,末将此番前來,是想求贵人去向皇上说说情,恢复我姐姐的皇后封号,让她与宣文帝合葬!”
茗慎略一犹豫,应道:“本宫会尽力一试,至于成败与否,可就不敢担保了!”
“皇上疼爱贵人如珠如宝,只要您开了口,他定会答应的!”白鹏飞的声音清淡,听不出半点的情绪,可偏偏这种态度,让茗慎心中莫名内疚起來。
她定定看着他,眼角渐渐泛起了泪光,良久,突然哽咽了一声:“鹏飞,对不起!”
白鹏飞眉心一皱,低柔的斥道:“贵人说什么傻话呢?”
茗慎眼角的一颗泪珠晶莹滑落,目露沧桑道:“宣文帝已经做古,我和他之间到底谁对不住谁,这笔糊涂账估计连阎王爷都算不清楚了,但是你却不同,你总是在我最困难,最失意的时候给予我帮助和关怀,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所以我最对不住的人,,是你!”
白鹏飞抬眼,见她眉眼湿润黯然,不由轻叹一声,指尖情不自禁地碰触到她的脸颊,轻柔的为她拭去泪痕。
“我姐姐生前说过,在感情里沒有谁对不起谁这一说,不过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所以贵人无须庸人自扰,只要您开开心心的活着,便是给末将最大的回报!”
茗慎吸了吸鼻子垂下脸,一时间无言以对,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來一声冷沉如滚石般的声音,夹杂着挑衅的怒意。
“朕的女人,自然会活的开开心心,不劳白少卿这般费心!”
茗慎猛地转身,只见文浩那抹明黄色的身影从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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