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感到害怕,仿佛你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
“呵,王爷居然有害怕的时候!”
文浩缓缓地坐起身,俯视着她目露渴望:“你是爱我的对吗?”
“是的,我爱你!”茗慎白皙的肌肤透着欢爱之后浅粉,眼波流转间,带着迷人的光彩。
文浩现在满腹疑窦,但她不想说,他就不问。
若非她身上残留了几抹欢.爱痕迹,他甚至觉得刚在的一场贪欢,只不过是一场旖旎春梦罢了。
,,。
第二日黄昏,夜魅带來了足够维持一百日的粮草,文浩吩咐了慕容凡挂帅去对抗白鹏飞,并让南安世子沿途突袭赶往京都救援的各路藩王,留下蒙将军和老皇叔的人马,蓄存兵力。
他将一切安排精密后,便早早的回到了寝宫,他还记得昨夜在他怀中的小东西是多么地诱人,瞬间一道暖流也悄悄滑过他的胸臆之间。
可当他推门走进寝殿的那一刻,早已物是人非,只见宫人侍女们跪了一地,那张合欢床上早已凤去巢空,只留下了一张单薄的纸条,静静的躺在书桌上,上面书写着一行清秀的小楷: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绝。
昨夜她烟雨春波的嗓音言犹在耳,把甜美的誓言说得天花乱坠般旖旎离奇,今天却潇潇洒洒的留书离去,世间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文浩心中的怒火似波波浪潮席卷而上,愤怒的撕碎纸条,深邃犀利的眸光直射向众人,沉声问道:“你们主子什么时候离开的!”
月魅面色惶恐,怯怯的回禀道:“回爷的话,发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分!”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都想作死吗?”文浩双目凌厉,咬牙怒喝,大手在案几上横扫,上面的砚台与茶杯,如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众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身子因恐惧而抖得非常厉害。
唯有西子,即便知道文浩此时在气头上,但还是硬着头皮进言:“慎主子昨天黄昏去见了慕容公子,不知道跟她出走有沒有……”
“去把慕容凡给本王传來!”文浩暴戾的怒吼,面容浮现暴风雨般的阴沉,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他揪出那人一定好好严办。
最好和慕容凡不要跟这件事扯上关系,否则就算是多年的莫逆之交,他也断断不会轻饶。
“呦,这是怎么了?好大的阵仗呀,睿亲王殿下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把您气成这样啊!”一道戏谑轻佻的调侃声传來,慕容凡一袭华贵的紫色锦袍,飘逸生风的走了进來。
他笑着走到文浩身边,偏头环视了下一群埋头跪地的奴才们,水晶般神秘的眸中尽是玩味,一副等待着看好戏的神情。
文浩猛的冲到慕容凡身侧,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双眼充斥着愤怒,像是发威的老虎一般,问道:“你昨天黄昏时分找上慎儿,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慕容凡手腕用力,狠狠的把文浩的手掰了下來,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衣襟,像个沒事儿人般嘻哈一笑:“无非是让她好好伺候王爷,安心呆在您身边的一些安慰话而已!”
“本王的女人何时需要你去安慰了!”文浩冷眸狠眯,隐在锦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道道青筋膨胀,骨节“格格”的发响。
“臣只是爱屋及乌而已,王爷不会连这醋都吃吧!”慕容凡嘴上依旧挂着欠揍的笑意,似乎完全沒有把他显而易见的怒气放在眼里。
他知道文浩的暴戾脾气,而且对待身边的亲近的人也是不徇私情,但只要自己就是决口否认此事,他也拿自己沒辙。
“西子,现在就去把夜魅送到川蜀王宫幽禁起來,非召不得出!”文浩冷峻的脸上布满阴寒,故意下令试探,冷眼瞥着慕容凡的表情,,他最好不要承认,否则……
凡事只要一提及夜魅,慕容凡就再也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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