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茗慎,他生平第一次这般的束手无策,片刻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她哭泣的红唇,大掌不断抚上了她光洁的裸背,温热从他的掌心渗透到她的肌肤,希望能够缓解她的痛楚。
周围的温度不断上升,文浩的吻越來越激烈,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如久旱逢甘霖般,激情的吻着她在嘴里翻搅吸允着她的甘甜。
茗慎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差点要溺死在他这个迷人香味的激吻中,身上也跟着越來越热,他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不似之前般疼了,却带过一股令她难以自持的轻颤。
,,。
夜尽天明时分,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感觉到身侧传來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文浩这才缓缓睁开双眼,眸光幽暗深邃,沒有半分沉睡过的痕迹。
温香软玉在怀,终于填补了他心灵的缺口。
一直以來,他只知道他想要她,却不曾真正去想过,他要的是她的什么?在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之后,他方觉醒,他要的是将她留在身边,给她温柔,给她保护,为她营造一个快乐幸福的天地。
“吱呀”一声,殿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只见一袭粉色石榴裙飘逸闪过,月魅小心翼翼地捧着文浩的墨色蟒袍,笑靥如花地姗姗走來,亲昵地贴在文浩耳边,柔声唤道:“爷,您该起了,慕容公子和南安世子都在偏殿等候您商讨大事呢?”
“嗯!”文浩动作轻缓的起身,将熟睡的茗慎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茗慎温冷的身体失去温度,本能的抓住那手臂,无意识的轻咛道:“不要走,好冷!”
文浩一愣,转瞬又躺了下來,将她紧拥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來温暖她,,闭上眼低声吩咐道:“让他们散了吧!有什么事,等本王睡醒了再说!”
“遵......遵命!”月魅低声应道,姣美的容颜瞬间像蒙了一层灰,她和夜魅从小一起伺候主子,而她更是睿王府里专宠多年的侍妾,长这么大都还沒过主子这般沉迷女色过,但是她的性子比较娇柔,不同于夜魅的果敢干练,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轻轻的合上殿门走了出去。
文浩纹丝不动的抱着茗慎,目不转睛的盯着憨入睡的娇态,时不时的在她脸蛋上,唇瓣上,锁骨上吻了又吻,大手也慢慢不安分的胡乱抚摸着她的细致肌肤,而且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冲动,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上好好的品尝一番,但是她此时太脆弱了,他也只好忍了又忍,终究沒舍得碰她。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溜走,转眼竟倒了日落西山时分,外面的几个人早就乱成了沒头苍蝇,他们还是头一次见文浩醉在温柔乡里不肯出來。
而文浩仍在抱着茗慎躺在芙蓉帐里,沒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世人只道唐明皇昏庸,却不知面对心爱之人,又有哪个男人不想朝朝暮暮。
他又在她熟睡的面颊落下轻轻一吻,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他今天倒是真的做了一次昏君,难怪父皇在世时,经常望着昭阳殿的画卷情深难忘。
文浩渐渐也陷入了睡眠,当他在次醒來时,只觉得怀中一片空虚,顿时,他猛地睁开墨眸,只见茗慎青丝妖娆的披在脸侧,裹着一条薄毯萎缩到了床角。
文浩一颗紧张的心总算松缓了下來,薄唇噙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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