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讨好道:“让奴才來伺候娘娘更衣吧!不知道奴才有沒有这个荣幸!”
茗慎含笑答应,李玉便将拂尘插在脑后,唯唯诺诺的侍候着她更衣梳妆。
宫人们皆瞪大眼睛,看着皇上御用的太监伺候着慎贵妃更衣,不禁赞叹,慎贵妃的脸面有够大的,不仅能住在皇上专属的寝殿,连皇上身边的亲信都要巴结着她。
而茗慎却是一脸无谓,龙袍都穿过,这些又能算的了什么?
她的卖身价,堪比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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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天空飘起了冰冷的雨雪,翊坤宫屋檐下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在这静静的深宫里头显得愈发寂寥。
灵犀烦扰而不安的从榻上起身,站在窗口颦眉思索。
早就得知了茗慎复宠的消息,却迟迟等不到她來找她算账。
当年她残杀金氏的狠辣手段,至今灵犀依旧惊恐未散,她也想过一条白绫了此残生,但偏偏好不甘心,好不容易从陪读丫头熬成了高贵的妃子,她生的启儿又那么讨皇上喜欢,只要她熬过此劫,以后便有可能是当太后的命。
如今她好歹是皇上御口亲封正二品的妃子,长皇子武启的生母,就慎贵妃在得宠,也是不敢明着把她怎么样的。
灵犀望着外面的雨雪交加,迷茫的幻想着。
突然,只见绿萼惊慌失措的跑來,面如土色的禀告:“启禀犀妃娘娘,慎贵妃的凤驾就快到翊坤宫门口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殿门被无情的踹开,一股异常浓郁的檀香夹杂着风霜雨雪的冷冽在殿内四散,只见茗慎拖着绣满花开并蒂的火红长袍优雅的坐到了炕榻之上。
她身后还跟來了一队侍卫,看着势头,可见來者不善。
“叩见……叩见慎贵妃娘娘!”绿萼早已吓的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灵犀也吓的颤抖,暗自给自己壮胆,位份还在,皇子启还在,慎贵妃不敢把她怎么样的,于是用行礼自矜身份:“嫔妾给慎贵妃娘娘请安,不知道娘娘今日到此,有何训示!”
茗慎清冷如冰的明眸庄严地直视着跪在地上的灵犀,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打回原形似的,只厌弃道:“沒想到你居然有脸活到现在,非逼的我亲自走这一趟!”
灵犀被她看得直打寒噤,强撑着气势冷笑的问道:“贵妃娘娘这么大的阵仗,是來处置嫔妾的么,不过嫔妾如今还是皇上正经八百的妃子,难不成娘娘敢冒后宫之大不韪动用私刑么,您可别忘了,这里是皇宫,不是当年的端亲王府!”
秋桂端了一盏热茶奉上,又横着灵犀愤恨道:“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
茗慎接过茶盏,徐徐吹着浮沫,不急不缓的问道:“你既然还记得端亲王府,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跟你说过的话!”
灵犀不卑不亢的冷笑道:“娘娘说过的话多么,嫔妾哪能句句都记得!”
“不记得沒关系,本宫提醒你!”茗慎神态悠闲的浅缀了口茶水,继续道:“当年你帮着金氏栽赃陷害我偷簪子,我手心里现在都还留着那块疤,你帮金氏下合欢散,毁了我的清白,但是我都原谅了你,因为知道你也是畏惧金氏才这么做出那些事,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便你和皇上偷.欢时摔裂了我心爱的夜明珠,我都沒有责怪过你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恨我!”
灵犀撇了撇嘴,憋屈道:“当年您虽然原谅了我,但是人人都骂我是个祸害自家主子的苗子,而且从那以后,你的心就偏了,你能想到把彩凤许给白鹏飞,却想不起我!”
“你下药的事情我根本就给你兜不住,别人说什么你那么在意,我当劝你想开点的时候,你怎么沒听进去!”茗慎气的有点激动,随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天在慈宁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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