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她已经脏了,像个娼妓一样把自己给卖给了恩客。
文轩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看着她痛苦的脸上梨花带雨,怜惜顿时盈满心头,随手捡起床榻旁的龙袍披在她的肩头,皱眉问道:“昨夜你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转眼就背着朕偷偷垂泪,是嫌朕太过粗鲁弄疼了你,还是你的心仍在想着别人!”
“且不说臣妾到底有沒有异心,皇上真就那么相信犀妃的话么,她昔日的确是我的近身亲信,可她既然能背着我勾引你,难道就不能栽赃诋毁我么!”茗慎紧了紧肩头的明黄龙袍,眸中有委屈的萤光掀动,我见犹怜。
“你是说,犀妃冤枉了你!”文轩手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肢,眉峰微曲,略有所思。
茗慎睫毛微微颤动,连续掉下了几串晶莹的泪珠:“我也不说是我是被冤枉的,因为我的确有过荒唐的心思,但是我从來沒想过要离开你和承欢!”
茗慎的身子随着承认这些事情,在他的怀着逐渐颤抖起來。
此刻的她,手心已经冒出浸浸冷汗,她是在赌,赌这个男人能原谅她,只有解开了皇上心中的这个疙瘩,便在也沒有什么力量能够扳倒她了。
“以后不许在乱想,你的心里,只能有朕!”文轩霸道的说道,极好的掩饰了眸中的落寞与疼痛。
茗慎眉梢带了抹薄怒,不着痕迹的挣脱了他怀抱,嗔道:“那可不一定,保不定哪天,皇上又让臣妾陪谁听戏,听曲儿……”
“闭嘴!”文轩轻斥了她一声,发觉口气重了,复又放软了口气:“让你去畅音阁那件事,是朕的错,朕会封你为贵妃好好补偿你,并且打算让你执掌六宫,还会接承欢來养心殿,你们母女和启儿就在朕的身边住下,咱们一家人在也不分开了!”
“原來皇上也知错的时候!”茗慎歪头嗔笑,面色由苍白转为绯红,水样的瞳眸里,荡漾起一圈圈令人眩晕的涟漪。
文轩只觉得眼前这妮子,简直就是天生的狐狸精,勾媚人心的本事,似乎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蹩一笑,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情迷。
“好放肆的小妮子,竟敢嘲笑君王,看來朕昨晚沒能把你给收拾怕了!”他猛地将她禁锢在身下,眸中尽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手牢牢地与她十指紧扣,唇顺着她的肌理在辗转,慢慢的,又开始往上吻去。
温婉缠绵的气氛,却被闯进帷帐的人打破,李
玉惊诧的看着茗慎半裹着龙袍,在床上和皇上欢闹的样子,声音略带了几丝犹豫:“皇上,该上早朝了!”
“滚!”文轩好事被打搅,一时怒极,冲着李玉便是一声大吼,继而再度俯身,细碎的吻落在她唇角。
茗慎轻笑着推开他的俊脸,眸中盈动着灼灼光晕,美得勾魂摄魄:“臣妾可不想当祸国乱政的苏妲己,皇上还是赶紧去吧!”
“那好吧!不过朕要先收拾了你这个小妮子,在去收拾朝堂那帮老东西!”文轩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随之大手一扬,茗慎身上的明黄色的龙袍被毫不怜惜仍在地上。
她羞赧的闭上双眼,他又一次紧紧的压住了那两瓣诱人的红唇,吻,,铺天盖地。
李玉小心翼翼的捡起龙袍走了出去,摇头轻叹,真是红颜祸水啊!皇上因贪恋美色而不上朝,还是破天荒头一遭,看來他得赶紧找西林候商量对策,否则贵妃早晚会要了他的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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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西暖阁成了茗慎的寝宫,这是大金开国以來从未有过的先例,专属帝王的床榻分了一半给人,这样的恩宠像一声闷雷在天下间炸开了锅,引來各路藩王的非议,连坐镇西辽边关的老王爷,都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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