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圣驾还能如此从容淡定的女子倒不多见,白鹏飞的眼光倒是不错,你都会些什么?”
茗慎描绘精致的眼角弯弯一笑,轻醇的嗓音百转绵长:“奴才会抚琴唱曲,不如为皇上弹奏一曲助兴如何!”
“准了,李玉,随便给她找把琴來!”文轩轻笑的对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暗想着白鹏飞为何突然给他献个美女,这也太不像白鹏飞的作风了,所以他才将计就计,想看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茗慎缓缓坐在琴架前,玉指好不费力的奏出行云流水般的曲子,随着曲调渐渐高至,轻声唱道:“我有红酥手,徒夸好颜色,当时弦上相思重按歌遍彻,我有焦尾琴,弦断无人和,昔人已去高楼谁与歌,临水照花,花容易谢,此恨绵绵谁能解……”
这样的词,这样的曲,除了他的慎卿,还有谁能弹出这样的韵味。
想到此,文轩突然从龙椅上走了下來,來到茗慎跟前,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他的体温迅速传來,火热的感觉浸透她冰冷的全身,几乎使她窒息。
“你是谁!”文轩暧昧的问道,故意将呼吸喷拂在她的脸上。
茗慎缓缓勾起一抹很不自在的笑容:“奴才是白大人献给皇上的舞姬!”
文轩嘴角轻佻着不悦,忍着脾气,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皇上的舞姬!”茗慎娇躯战栗了一下,连忙低下头。
“到底是谁!”文轩锐利的眸光恨不得斩碎她面上似有若无的轻纱。
茗慎怯怯仰望着他邪佞的脸,瞳孔泛着飘渺的雾气:“我……我只是个女人!”
文轩听完,终于戏谑的笑了:“你是谁的女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才自然应该是皇上的女人!”面对他的咄咄逼问,茗慎迷迷蒙蒙的眼睛充满迷惘,但她也不敢轻易在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以前在他手上,可是沒少吃苦头。
“既然是朕的女人,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文轩心中一阵强烈的激荡,目光透出另一抹令人不安的笑。
茗慎怕极了他认出自己的身份,故而把头埋的很低:“奴才听闻皇上文采风流,斯文俊朗,所以主动请缨前來献艺,只为……只为能远远望您一眼,余愿足矣!”
“朕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垂青,自古美人爱英雄,你们女儿家不是应该去思慕像项羽那样意气风发,年少风流的人物么!”文轩将脸缓缓的凑近她,嘴角微勾的浅浅弧度,柔和的嗓音像是述说情话一般悦耳,只是那双暗眸如罩寒霜,冷得让人直打颤。
难道他识破了自己。
茗慎惊愕的仰视着他,力图冷静的答道:“虽然英雄值得仰慕,但不是每个女子都想做虞姬的,相反奴才比较欣赏吕雉,是个一心一意辅佐夫君的好女人,值得敬佩!”
文轩不屑一笑,突然问道:“想知道朕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么!”
茗慎迷茫的摇了摇头:“求皇上明示!”
“朕最讨厌不说实话,猜测朕心的女人,然而这些都不算最不能容忍的,令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不守妇道,你觉得你会属于那一种!”文轩虽然是笑着在说,但笑意半分不达眼底,那黑不见底的瞳孔里,不知正翻滚着怎样的滔天大怒。
这个问題像一道天雷劈到茗慎头上,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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