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死,走狗烹的这一天终于到了,当茗慎得知了朝堂的变故之后,在也耐不住往昔的沉静,急奔养心殿去找文轩,希望求他能给纳兰一族一条生路。
养心殿里,檀香炉里烟雾袅袅,香气萦绕。
轻纱幔帐后,文轩半依在软榻上,手执一盏琉璃杯,浅浅的品着酒,像是在等待什么?
其实他是个非常自律的人,平时几乎滴酒不沾,今天却喝到了微醺,大概也是心情不好所致吧!
他如今已经完胜,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南宫和纳兰两大势力并除,可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來,他知道,茗慎一定会更加恨他,他们之间那点微薄的情分,似乎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李玉匆匆从关雎宫回來,面色极其难看的趴在文轩耳畔附声道:“回禀皇上,凤贵妃娘娘已经沒有性命之忧,而且还怀了……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她怀孕了,且还是两个月,这怎么可能!”文轩面色露出微讶,他和白凤兮同床时都点着桃花香,应该不会有怀上孩子的机会,而且就算怀上,那也是一个月,怎么可能是两个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外面有人了。
文轩握着酒杯的手掌逐渐收紧,须臾间,一声脆响,瓷杯在掌间碎裂,锋利的瓷片割破掌心皮肉,鲜红的血液涓涓而出。
他手背道道青筋凸起,用力揪起李玉的衣领,狠声问道:“凤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查出來了沒有!”
“两个月前,好像慎妃的大哥去过关雎宫!”李玉颤颤的回答,他是文轩近身侍候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不用多说,他心里都是明白的。
文轩云袖一扬,怒火沸腾,眼底横生狠色:“去传朕的旨意,纳兰家意图谋逆,全部问斩,妻女一律充作军妓,剩下的纳兰荣禄,把他给我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环佩伶仃的声音传來,紧接着殿门砰的一声被人猛然推开。
文轩望着从门口闯进來的茗慎,语气冰冷的说道:“后宫不得干政!”
茗慎颤抖的伸出手臂,指着脸上布满冰霜的文轩,眸中怒火燃烧:“请皇上放了纳兰家,放过臣妾的大哥!”
文轩示意李玉带人下去,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文轩眸中幽暗闪烁,半响,才缓缓开口:“如果朕说朕不同意呢?你奈我何!”
“皇上若是不同意,臣妾就把你弑父逼君的事情宣给扬出去!”茗慎嘲弄的牵起唇角,骄傲的抬头迎视他的目光。
“你敢威胁朕!”文轩眸光遽然一冷,荡起几丝寒意.
茗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放低了姿态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求……求您!”
“求朕!”文轩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微凉的指尖摩擦着她莹白如玉的脸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么!”
“皇上什么意思!”茗慎睫毛掀动了几下,猛然抬起头,却迎上一抹无法猜测的笑容,彷佛是一只噬血的黑豹看中了最满意的小猎物。
“爱妃何等聪明,不是很会揣度圣意么,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出來!”
文轩的语气含着取笑意味,说完便将她横抱而起,安放于宽大的床榻之上,下一刻,故意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娇小的身上,贪婪的吸嗅著她迷人又令他眷恋的发香。
“是不是这样,皇上就愿意放过纳兰家!”茗慎眉黛一蹙,强压住心头怒火,目光狠狠盯在文轩身上,愤愤的咬住下唇。
文轩清冷的笑,两指板起她的下巴,挑眉反问:“你说呢?”
“如果皇上要用这种方式才肯放过我大哥和纳兰家,臣妾只有奉陪,但希望皇上做过后,不要食言!”茗慎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她倔强的别过头,心中在焦急之后开始浮现了不安,只希望这场人肉交易能够快点结束。
“你是朕的妃子,难道朕还碰不得了,侍寝是你应该做的,不是交换条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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