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了不少笑话!”
“挨打就挨打了呗,她为奴为婢的时候,难道就不曾挨过打吗?”兰皇后不甚在意的轻笑,柔荑优雅的捧起茶盏,目凝疑光:“倒是慎妃,何时跟白凤兮她们连成一气了!”
说着眼光朝茗慎的座位那边瞟去,只见茗慎和琳嫔挨近就坐,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当下心中生出忌惮,但面色却依旧和煦如风,不露半分心思在外。
三个女人一台戏,而后宫的女人齐聚一堂,少不了冷嘲热风,酸言酸语,听了有大半刻的功夫,茗慎便以身子不适为名,带着彩凤离了席。
她扶着彩凤的手,心不在焉的沿着长街回去,而彩凤则还在生灵犀那档子的气,撅着嘴道:“小姐,您瞧灵犀那副忘恩负义的嘴脸,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求皇上给她的名位的!”
茗慎不喜听到灵犀相关,于是正色道:“以后咱们是咱们,她是她,再别拿以往怎么怎么地的说事了,她如今好歹都算是正经的主子了,性子又爱钻牛角尖,你过分得罪她,迟早会吃大亏的!”
“知道了!”彩凤嘟着嘴咕哝了句,又道:“刚才席见听燕嫔她们说,惠太后娘娘的伤寒症好像越发厉害了,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你这张沒遮拦的嘴呦!”茗慎轻轻拧了下她的嘴角,嗔笑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次日,茗慎以旧疾复发为由,传召了御医江枫前來诊脉。
茗慎一袭天水鹅黄的衣袍坐在炕几旁,江枫穿着干净得体的青绸面长袍走进暖阁,冲着茗慎打了个千儿,请安道:“微臣给慎妃娘娘请安!”
“江御医请起!”茗慎柔和一笑,指着一旁的绣墩道:“坐吧!”
江枫也不推脱,挑起衣摆坐下,彩凤适时将茶水为其奉上,茗慎这才缓缓开口:“本宫听说慈宁宫的那位伤寒严重,整个太医院都忙的人仰马翻了,可是真的!”
“确实不假,太后这一场病來势汹汹,太医院又乱成了一团!”
茗慎皱眉问道:“太后的身子骨素來硬朗,到底患了何症,一下子就卧床不起了!”
“外面皆道是伤寒症,但微臣去看过一次面色,见她外盛内虚,皮色无光,可见是常年吸烟的缘故,而且她的烟丝里被人掺了毒罂粟,怕是早就伤了她的肺腑,在加上她人毕竟上了年纪,有个伤寒发热的,便引发了不少别的症状,情况很是不好!”
“机会终于來了!”茗慎死死抚这炕几边缘,银镶碎玉护甲在上面划出几道刻狠。
江枫诧异道“娘娘您想做什么?”
茗慎招手示意江枫上前听话,江枫会意的來到她身旁,只听她压低了声音道:“你是睿亲王的心腹,本宫自然信得过你,本宫想冲你讨一个方子,一个能够让太后病情回光返照,但很快又变本加厉的偏方,你有木有!”
江枫闻言,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方子倒是有,不过娘娘要加害太后,这件事太危险了,我家主子知道了,也肯定不会让您以身犯险的!”
提及文浩,茗慎立即紧张道:“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当是本宫求你了!”
“为什么?”江枫不解,还被她的激烈反应给震住。
茗慎低下了头道:“我不想他知道我是个卑鄙阴险之人,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惠太后不久于人世,我亦要她死在我手里!”
“好,微臣答应帮助娘娘报仇,并且为您保密,其实也用不着什么偏方,大理有一种草药名曰极寒草,长的却和甘草极为相似,本是是无毒无害的,但如果和罂粟搀和在一起,就会变得寒性猛烈,和慢性剧毒一样,娘娘只要把那玩意掺进太后药里,不出一月,她绝对命丧黄泉!”
“此话当真!”
“微臣不敢欺瞒娘娘!”
“江御医既然这么清楚极寒草的效果,想來一定收集了不少吧!”
“若慎妃娘娘需要,微臣愿意尽数赠送!”
“那本宫就多谢江御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