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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故人相望 情深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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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隐在衣袖下的手掌,早已紧握成拳,冷声吩咐道:“江枫,进去给她诊脉!”

    江枫错愕的看了文浩一眼,眼角余光撇向锦绣堆成的帷帐,最终硬着头皮闯了掀开走了进去。

    “慎妃娘娘,微臣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之处,恳请宽恕,请娘娘配合微臣,露出金面让微臣略看一看!”

    话音刚落,销金的帐幔被撩开一条缝,里面的女人青丝暗淡无光的垂在胸前,娇弱的身子薄如纸片,好似风中凋零的花瓣,绝美却凄凉。

    江枫惊讶的看着她,接着幽深一叹,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光看面色來说,她害的倒像是相思病。

    所谓相思,便是一个鲜活的人儿,终日茶饭不思,睡不安寝,生生熬干精气血肉,只剩下一幅干皮枯骨,油尽灯枯。

    “她的病严重么!”文浩忍不住冲里头问道,但声音里头,依旧有如他的骄傲一般冷冽。

    “应该,并无大碍,主子暂可放心!”江枫答罢,对着茗慎温和恭敬道:“恳请娘娘把手伸出來,让臣为您把一把脉!”

    茗慎撑着床,缓缓地抬起一只手臂,江枫将一方丝帕铺在她手上,两指探在了手腕内侧,顿时面色凝重起來:“娘娘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左右不过是些补身子的汤汤水水,江御医是不是觉出本宫体内有不对劲的地方!”茗慎扬起尖尖苍白的下巴问道,随着话语,她口里发出浓重的药气。

    “娘娘自从生了承欢公主之后,可有什么不适!”

    “生完承欢公主后,本宫便开始茶饭不思,浑身发冷,虚脱无力……”

    “这就对了,茶饭不思是娘娘的心病,浑身发冷是体内积寒所致!”

    “体内积寒?” 文浩闻言,眸中顿时烧起怒火,洪水猛兽般地冲进帷帐之中,寒声问道:“帝妃生产以后,不是应该得到最好的调养么,怎会落得一个体内积寒的病根!”

    茗慎见他闯进,急忙抓着销金帐子欲遮住自己失色的容颜,因为她不想文浩看见她憔悴失色的容颜。

    但他看起來却依旧意气风发,南安国的风沙岁月似乎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沧桑的痕迹,冷峻的容颜越发成熟内敛。

    而她却早已朱颜暗损,枯槁如失去了水分的荔枝干,仿佛他永远都是天下间最华贵的珠玉,在他面前,总会显得自己无端狼狈,自觉形秽。

    文浩目光碰触到帷帐里可怜人影,霎时心痛欲绝,曾经那青春莹润的茂盛红颜,如今脆弱的像一碰即碎的雪花,无助的缩在帐子里,令人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细心的呵护怜惜。

    “江枫,她为何会体内积寒!”文浩沉声问道,原本森寒的面色又冰冷了几分。

    江枫立即跪伏在地,低头为难道:“主子恕罪……微臣不敢说,还请主子和慎妃娘娘恕罪!”

    茗慎半遮着面,低哑道:“本宫吃过什么东西心里有数,江御医大可实话实说,无须在避讳本宫,遮遮掩掩!”

    自从吃下文轩喂给她的那枚药丸后,身子就越发生寒发虚,只是宫里的太医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來,所以她也就沒在追问下去,如今想來,定是那枚药丸的问題。

    江枫缓缓仰起头,对视着她的眼眸,敛声皱眉道:“娘娘体内生寒发虚,是服用了绝孕丹的缘故,因为宫廷内制的绝孕药物,都掺杂了许多阴寒性冷的药物,所以会对身体留下后遗症!”

    “绝孕!”茗慎喃喃念道,心尖上打了个冷颤,长如蝶翼的睫毛颤动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來。

    皇上的恩泽天高地厚,厚重如山把她压的喘不过气來,原來不过是为了摧毁她。

    呵呵,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以为自己可以洞悉一切;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宁不知,这保护自身的代价,竟是她承担不起的难过。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狠,生生剥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生养的权利。

    “病的如此蹊跷,本王就知道定是有人沒安好心,慎儿你别怕,本王一定会给你做主,让伤害过你的人付出千倍,万倍的惨痛代价!”文浩坐到了茗慎身边,拂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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