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以此來遮住一点羞耻,雪白浑圆的双腿上沾满了粘腻的痕迹和玫红色的血迹,这画面充斥着令人发闹的淫艳,说不出的下作风流。
“慎卿吃醋了!”文轩推开怀中的鲜嫩多汁的莹白玉体,不怒反笑,就连反问的声音都是温煦如风。
“臣妾不敢,但这里好歹是臣妾的寝宫,皇上就是要找宫婢消遣,也犯不着毁坏臣妾的东西吧!”茗慎心疼的握着瑕疵的珠子,心中恨恼不已,恨不得上前甩他一记耳光子。
“当真稀奇,慎卿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这些个身外之物了!”文轩敞着胸膛走到茗慎面前,抬手刮着她的脸蛋,声音柔和得如一匹上好的缎子:“你若喜欢那些东西,赶明儿朕让内务府挑些极好的给你送來!”
茗慎别过身去,罗袖半掩着脸上恹恹的表情,嗤道:“臣妾不稀罕皇上的赔偿!”
茗慎冷冷一句拒绝,气的文轩也寒了脸不在说话,殿内的空气骤然冷了下來,越发地衬托着灵犀的难堪!
她半拧着腰肢,跪坐在冰凉光滑的乌金地砖上,双手死死拽着凤尾袍半裹着胴体,羞愧的只恨不能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悄然抬起头,刚巧无意间碰撞到白鹏飞黝黑的眸子,只见他装作什么沒看见的样子快速别过头去,好似多看她一眼都不屑一样。
这个反应在她心里形成了一个极大的讽刺,心头恍若被一根尖锐的芒刺深深刺穿,又连血带肉的呼啸拔出,疼的她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的掉在地砖上,碎了一地狼狈。
她想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下贱,很不堪,恐怕在白鹏飞的眼中,早就认定她是那种背主忘恩,勾引皇上的小贱婢了。
白鹏飞可沒有灵犀那么多扭曲的心思,眼看着姐夫都要下不來台了,忙找了台阶给他下,出声打破了沉默:“启禀皇上,末将有要是要禀报,恳请皇上移步到养心殿细谈!”
二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文轩阴沉着脸点了点头,白鹏飞很是会意捡起龙袍为他披上,并甩袖扑打了龙袍上面的脂粉。
待为文轩收拾妥当后,二人便朝殿外走去,可就在脚刚刚迈出寝殿门槛的时候,背后传來一声凄楚的恸哭,止住了他们的去向。
“皇上您走了臣妾该怎么办!”灵犀边整理着衣袍边追了上去,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文轩身上,惊慌道:“慎妃心如蛇蝎,手段毒辣,您要是就这么走了,她一定会折磨死臣妾的!”
仿佛事情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太一样,皇上怎么能不给她名分就走人呢?难道是忘记了不成。
“臣妾!”文轩眉梢微动,笑容犹如这腊月寒冬般冰冷:“朕何时说过要册封你了!”
“皇上若是就这么走了,慎妃娘娘一定会杀死奴婢的……”灵犀嘴唇抖了抖,眼中的泪因为惊恐而滚落。
她认为如果得不到名份,慎妃一定会变着法子的将她暗害,毕竟她刚刚看起來那样生气,说不定会像当初杀死金氏那样对待自己。
文轩不耐的扫了她一眼,唇边突然浮起玩味的笑:“你且回去吧!如果慎妃真的杀死了你,朕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皇上是不是不打算给奴婢名份!”灵犀缓缓抬起泪颜,惊愕地盯着他傻傻问道。
“你不是说你喜欢的是朕的人,朕的才情,不在乎名份的吗?好了,朕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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