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老实给我招出来!”
茗慎感觉头皮都快被他给揭掉,疼的流出眼泪,心知此刻不论说什么都是错,可还是放软了声音,哀求道:“别逼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问了,这样会让我觉得特别难堪的……”
“求我?”文轩眼中的暴戾悄然眯紧:“啪!”的一鞭子狠狠抽到她的身上,粗野骂道:“你他妈的包庇奸夫,还有脸求我?”
“啊!”剧痛使茗慎惨叫出声,由于刚刚躲闪不及,臂膀被鞭子劈开一道火辣辣的血痕,衣衫也破了个大口子,露出大半个圆润雪白的香肩,在马车内微弱的烛光下,泛着透明的玛瑙红。
文轩眯起眼,看着脚下由于恐惧而不停痉挛着的身子,发髻凌乱好不可怜,顺着她身上银紫莲纹纱衣的残破处望去,清晰可见胸前的一般雪白丰满泄露在了空气中,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令他只觉得下身一热,扔下了鞭子,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衣物。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奸夫是谁?”他蛮横的将她的衣物全部褪去,白皙的手掌恶意地罩住她胸前的浑圆柔软,并毫不怜惜的重重揉捏。
“我不知道!”茗慎因吃痛而轻轻哭出了声,但是仅剩的自尊却令她无法将那种事情启齿,只好哑巴吃黄连,将所有的苦楚、委屈、无奈全部吞进肚子。
“你不知道是吗?”文轩扯掉自己身上的王袍,玉白精壮的身躯贴合着她娇嫩的肌肤,像一匹扑羊的饿狼般压了下来,邪恶的冷笑道:“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回忆清楚的!”
“你……你要干什么?”茗慎恐惧的望着她,抗拒的去推他消瘦结实的胸膛,可是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只要一想到接下来他要在马车上做那种事,脸上就隐隐泛起了一片羞耻的嫣红。
“干你!”他冷笑说完,猛的掰开她的双腿,突兀的挺进,干涩紧仄的痛楚和内心的怒火激烈交缠,刺激得他如疯了般凶狠占有她娇若春花的身体,欲不能罢!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预警,茗慎只觉得那种好像把身体撕成两半似的痛苦,令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根滚烫火辣的硬骨在脆弱敏软的体内残酷的重重厮磨,令她在也忍不住,含着泪低叫道:“饶了我吧!这里是马车上,不可以的!”
他丝毫不为所动,狠狠掐着她的细腰,暴烈地耸动腰身,冷冷地嘲笑:“马车上怎么?你跟人偷情的时候都能不顾廉耻,这会子在我跟前装什么矜持?或则,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故意勾引人来狠狠的疼爱你,是不是?”
“啊……轻一点!”茗慎额头开始渗出汗水,盈盈弱柳的身子哪经得这般狂风骤雨的摧残?早已被弄得泣不成声,字字轻颤娇喘:“求你,轻一点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样子,其实你心里……是清楚明白的……”
“我不知道!”文轩继续凶狠的蛮干,嘴里不停的嘲笑讽刺:“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应该是个骨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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