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种的话,你就用刑打我呀,什么荆棍,牛皮鞭子的,你都可以拿来用呀!”
“噗,本侧妃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过如此无礼的要求,本来呢?念在姐妹一场,是应该满足你的要求的,可是呢?如今你有孕在身,就算自己皮痒了想挨打,是不是也得先以王爷的子嗣为重呢?”茗慎不受她激将法的影响,慵懒一笑,靠在了贵妃椅上,一副悠哉欣赏好戏的神情。
反正女子有孕期间,做些适量的体力运动也是有益胎儿康健的,谁又敢说她处罚金颜娇是在跟王爷的子嗣过不去呢?
金颜娇没想到激将不法不管用,片刻的错愕后,突然摔了铜盆扑向茗慎,幸好几个力气大的嬷嬷,很快将反剪着她的双手,将她制服。
但她依旧气忿难平,尖锐的大笑起来:“纳兰茗慎,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过是打死过你的一个奴才罢了,置于你这般作践我吗?不怕我将来生下小世子,母凭子贵,东山再起的时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吗?”
茗慎清亮的眸子顿时发出森寒的冷意:“最然有些人在你眼里只是卑贱奴才,但是本侧妃却当做自己的至亲,你如今有孕,我的确奈何不了你,可是孩子总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这件事本侧妃就压着暂不追究,等你生产之后在跟你秋后算账。”
说罢,茗慎唇角藏了抹冷厉的笑意,对旁边的嬷嬷们吩咐道:“金夫人怀孕期间,疯癫无状,你们将她送往东厢房里好好养病吧!省的再在人前丢人现眼!”
“遵命!”几个嬷嬷听从吩咐,毫不客气地架起金颜娇,拖回了东厢房。
众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慎侧妃表面看似娇之若兰的样子,没想到下起手来,真够狠的。虽然没怎么在肉﹡体上折磨金颜娇,但是杀人诛心,把一个明明没有疯的人说成疯子,这正是凸显了她的高明阴毒之处。
而金颜娇这边,她被嬷嬷们拖走心里不甘,一路上骂骂咧咧,发丝被风吹的凌乱,虚掩着面目狰狞,还真像极了一个疯妇,王府本就是个见高踩低的地方,又加上金颜娇‘卖力的配合’,令茗慎说她已经疯掉的那套说辞,更加能够取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