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离开以后,王妃也被侍卫护送前往漪兰院闭门思过,此刻整个西厢里面,位份最高的便是茗慎,而且刚刚文轩离开之前,已经将事情全权交给她来处理,因此,众人全都静坐在正殿里,等待看好戏开锣。
她们都十分好奇昔日打死了慎侧妃奶娘的金夫人,今日落到了她的手上,会是个什么下场?
约莫等了半柱香的功夫,茗慎这才梳理完毕,慢吞吞的从寝殿内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身四喜如意云纹锦袍,显得贵气而身段窈窕,头绾残月髻,髻侧斜斜地插着七根呈扇形的白玉桃花簪,映着眉心耀眼的金箔,更显贵气艳丽之姿,雍容妩媚之态,把跪在地上的金颜娇,一下子比得如同卑贱的虫豸一样丑陋。
而被剥去锦衣翠饰的金颜娇,寥落之中仍旧透着几分媚韵,身上单薄柔滑的浅粉中衣,在日头底下漾出水般莹亮的色泽,像是残存的最后一丝富贵和尊荣,与脱簪待发跪在地上的狼狈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看着既可怜,又可悲!
“金氏,你可认罪?”茗慎优雅地入座主位,慢条斯理的问道,话里的刁难自得之意,不言而喻!
金颜娇本是跪伏在地,但一听茗慎是个这样的口气,立即骄矜的昂起脸来,梗着脖子冷笑:“妾身不知身犯何罪?还望侧妃娘娘当着众姐妹的面,说个清楚明白!别又像上次那样屈打成招,这次大家可都知道本夫人的肚子里,怀着王爷的小世子呢?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的话,可不是你一个侧妃能担当得起的!”
听完这番话,茗慎忍不住轻声一嗤,讽笑道:“原来你是怕本侧妃对你用刑,呵!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也不过就这点成色了。放心吧金夫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招供,本侧妃是不会对你用刑的!”
金颜娇自得的抚着还未凸起的肚皮,抬眸狠狠瞪了茗慎一眼,不训的笑道:“本夫人实在不知犯了何罪,还请侧妃娘娘明示,不过众姐妹都在这里看着呢?娘娘可别颠倒黑白,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你若无凭无据,很难令人信服的!”
此话一出,众人开始面面相觑,揣测起茗慎的反应来,最然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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