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幸,可她和慕容琳的心里都很清楚,如此高调的恩宠示人,不过是为了瞒住白家的人,不让他们知道白凤兮今日所受的委屈和潜伏的冷落罢了。
她们离开之后,文轩自径坐到了主位上,终于命众人起身了,王妃率领众妃妾谢恩后,依次就坐,而文轩这会子怒气消散,竟然颇有兴趣的打量起艳若妖桃的茗慎。
“慎卿这身儿打扮甚是娇艳,不像你往日的风格,怎的才短短几日,你就转了性情呢?”
“女以悦己者容,妾身打扮的艳点,还不是想博得王爷的侧目一顾!”茗慎与文轩相视而笑,芙蓉面上绽放的明媚笑魇如同髻侧那朵饱满鲜艳的杜鹃花,又仿若晕散在清水里的绯红胭脂,惊心动魄的激荡起艳绝人寰的美丽。
“狐媚!”金颜娇在腹中恶狠狠的骂着茗慎,本就青紫红肿的面颊,因为妒恨而显得更加难看,简直形同妒妇一般丑陋不堪,好在众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文轩和茗慎的暧昧对答之间,没人瞧见她这幅丑恶的嘴脸!
文轩闪了闪狭长的桃花眼,还是舍不得将视线从她那张足以惑乱众生的芙蓉面上移开,就连质问的声音,也悄然地温柔了几分:“刚才听你说起,是你命人对金夫人用刑的,可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茗慎盈盈出列,走到文轩面前跪下,扬起脸皎美的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金夫人为人侍妾,自然要遵守侍妾该守的规矩,可她不但不规行矩步,反而屡屡犯上作乱,而且作风乖张,行事狠辣,妾身实在看不过眼,便以侧妃之尊教导了她一下,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有孕在身,冒失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金颜娇毒辣辣的剜了茗慎一眼,小手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拉长了声音冷笑道:“你的一句冒失,就以为能够蒙混过关了吗?也是了,蓄意谋害王爷子嗣和冒失之罪比较起来,后者可就轻多了!”
茗慎听了,突然眉眼一弯,从容不迫地笑道:“金夫人有身孕的事情众姐妹都是刚刚才知道的,可见是有王爷替你遮掩着,才瞒的这样严实,既然是不知者不怪罪,那本侧妃又何来蓄意谋害之说?在说了,本侧妃是命人掌你的嘴,离腹部可是远着呢?未必就伤及了王爷的子嗣!”
“呵呵,慎卿好伶俐的一张嘴!”文轩突然爽朗如风铃般轻笑起来,并伸手将她拉起,半开玩笑的责问:“就算你没有蓄意谋害本王的子嗣,可你同金夫人置气,总是事实吧?”
茗慎被他温热的大手牵着,面颊不由一阵羞赧,忙撒娇似的笑道:“妾身哪里敢跟王爷的宠妾置气,不过是看着金夫人太不自矜,怕传出去后,让外人笑话咱们堂堂的端亲王府连尊卑都不会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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