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
“呵呵……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利嘴,敢情爷要杀了你,便成了不耻小人似的!”文轩淡淡的冷笑间:“铛”一声巨响,将手里的棋子摔在棋盘上,声音骤然充满暴戾:“那爷再来问你,你在寺庙守丧期间,屡次私自外出是为哪般?半夜弹琴,私会男人,又该作何解释?还有女扮男装到茶馆里大唱昆曲儿,到底居心何在?”
面对质问,茗慎慌得心神一震,猛然抬头,刚巧对上文轩眼里锋利如刃的寒光,顿时脊背一片发麻。
她私自出寺这件事情除了灵犀以外,连彩凤都蛮了下来,而且白鹏飞那边有彩凤绊着,应该不可能分身进行监视,除非是还有别的眼线没有被她发现,或则就是灵犀再一次背叛了她……
文轩见茗慎变了脸色,居高临下的瞪的她,冷怒道:“爷怜你一片孝心可嘉,允许你出府守丧,没想到你竟然借着外出,图谋不轨,与人私会!”
“妾身有罪,甘愿受王爷的任何惩处!”茗慎俯首埋头,看不见表情但声音苦楚:“即便王爷要赐死,好歹也要先给妾身一个剖白的机会吧?”
文轩幽深的眸中,杀戮的狠色一闪而过。“好,爷就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倘若你敢有一句不尽不实之言,本王立刻赏给你三尺白绫!”
“多些王爷给妾身机会!”茗慎眼底浮现了微不可查的笑意,仿若绝处逢生一般松了口气,低诉道:“其实妾身男扮女装私自出寺,是为了我的大哥,只因和硕公主非要招我大哥为驸马,所以妾身为保大哥能顺利世袭爵位,便去**公主,企图……”
文轩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反而冷不丁的问她:“那个半夜听琴的男人是谁?”
茗慎霎时有片刻的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轻轻牵动唇角道:“那男人是妾身的大哥,除夕夜是妾的生日,大哥怜妾独自在寺庙冷清,吃完年夜饭仍放心不下,故而深夜到访!”
文轩冷撇了眼茗慎,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出破绽,但又无懈可击,便不再追究,接着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金家的事,是不是你们兄妹干的?”
“妾身的确假冒‘鸿丰’之名设下圈套,导致金家破产,但是妾身和哥哥并没有将此事闹上朝堂,以此番王爷受到牵连,和金家的灭门案,都和妾身无关!”茗慎云淡风轻的解释一番,只字不提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又轻易的将自身与此事划分清楚,接着又道:“金家名下的产业在抄家之前,多半都到了妾身的名下,只要王爷将来肯让妾身的大哥世袭爵位,妾身和大哥愿意誓死效忠王爷,倾财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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