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褪去厚重的斗篷,露出一身白若烟云的轻纱舞衣来,瞥了眼缓缓逼近的人影,也不管不顾寒风的摧残,婉转着玲珑的身姿,在冰冷的空气里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回旋,罗袖半掩着丽颜唱道:“裙染榴花,睡损胭脂皱;纽结丁香,掩过芙蓉扣;线脱珍珠,泪湿香罗袖;杨柳眉颦,人比黄花瘦。”
“啪!啪!啪!”三声响亮的拍手声传来,白凤兮惊诧抬头,只见来人不是文轩,而是荣禄裹着一身貂裘氅衣渡步走了过来。
他闲闲地看着她,漫然道:“呦,本公子当是哪个‘小戏子’在这练身段呢?原来是凤侧妃呀,你不是最不屑以歌舞邀宠吗?怎的几年不见,转性情了?犹记当年的白凤凰,可是尾巴翘到天上的骄傲人物啊……”
白风兮心中又是尴尬,又是气愤,冷下脸反唇讥诮道:“哼,本侧妃还当是哪里冒出来了一个无礼的匹夫,没想到竟然是未来的 ‘准驸马爷’驾到,当真是稀客啊!有失远迎了!”
荣禄眼中闪过一丝闷气,脸上却露出一副冷冷笑意:“白凤凰嘴皮子上的功夫真是不减当年啊!难为你失宠几年,却还能保持着年少时的那份愚昧无知,真不知道是该替你喜呢?还是该替你悲?”
听到这样的话,白凤兮艳丽的容颜气的紫胀,她咬牙讽笑道:“乖乖,到底是要当‘驸马爷’的人了,连这说话的做派都不一样了?也难怪和硕公主对大公子你青眼有加,谁都看不上,偏偏挑中了纳兰公子你,真是好大的‘福气’呦!”
荣禄恼火的暗扫了她一眼,然而,又很快的撇着嘴笑了:“那是当然,和硕公主慧眼独到,不像某些目光浅薄之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其实当驸马就算有一百个不好,但公主金枝玉叶,风华正茂,与之长相厮守,夫妻恩爱和谐,也不失为美事一桩。您说是不是呢?”
听出了他话里的挖苦之意,白凤兮心中早气到抓狂,却仍强自撑着气势道:“哼,我告诉你纳兰荣禄,你用不着拿这些话来编排本侧妃,我家王爷对我好着呢?这夫妻之间的恩爱甜蜜,又其实外人能够明白体会的?”
“是吗?”荣禄居高临下的望着自诩得意的白凤兮,爱恨交织在心头,愈发难舍难分。不禁冷嘲道:“真不知道你何来的自信说这些话,不过,若换做是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夫人穿着舞姬的衣裳,等在寒风阵阵的桥头,唱着幽闺自怜的曲调……”
“啪!”白凤兮扬手打了一记耳光在他脸上,美眸内浮起一丝厉色,羞恼欲死瞪着他骂道:“纳兰荣禄,你混蛋!”
“哼,脾气还是这么坏,难怪没人疼!”荣禄抚了下肿烫的脸颊,忍住气拂袖而去,徒留气的眼圈泛红的白凤兮,寂寞的独立在冷冷的寒风中,沉默了良久!
荣禄一路怒气匆匆返回将军府,想他堂堂纳兰家的大公子,从小到大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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