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哪受了人家的气,哭着到这儿找﹡小姐倾诉学嘴来了。
茗慎刚入睡就被她吵醒,十分懒怠地睁开了眼睛,松松地打了个哈欠,咕哝道:“出什么事了,把你急的跟火烧眉毛似的?”
彩凤气的俏脸煞红,额头冒着滚滚的热汗,气愤不已道:“这几日天气太热了,奴才怕小姐受不住暑气,便自己拿主意去了冰窖胡同,想领些冰回来给主子消暑,谁承望,那起小人不但不给咱们,还说……”
静妈一听话头,便知道是又有人来欺负她们了,王府的人都知道她家小姐不受宠,还得罪了金夫人,所以连西厢的份例用度一概拖着不给,没想到现在连外面的人也开始欺负了,不由愤怒的问道:“这些人凭什么不给?你没把咱们的冰票给他们看么?”
“他们说端亲王府里的冰本来就不够用,所以就把咱们的票先扣下来,让咱们等到十月份的新冰制成了,在来领。”
彩凤咽了口唾沫,用袖子狠狠抹了把眼泪和汗水,继续气呼呼的说道:“如果真到了十月,那都入秋了,哪里还用得上冰啊!我便跟他们说,冰不领了,让他们把冰票还来,谁知道,他们却说冰票已经记录入档了,不能退还,咱们总共也就那两张冰票,等到了三伏天,这可该怎么过呀?”
茗慎听完事情经过,紧绷地心弦蓦然松缓下来,在看她那副着急似火的模样,忍不住被逗乐,笑道:“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就因为那几块冰呀,以后可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咱们没那几块冰也照样可以过日子的,人吓出毛病可就不好了,还记不记在废园那五年,咱们不都是捂着一身痱子过夏天的.......”
“可是小姐……如今咱们不是在废园了,您现在是侧妃娘娘……”彩凤撅着嘴,心有不甘的打断了茗慎的话。
茗慎伸手揉了揉昏沉发胀的脑仁,苦笑一声:“我原本就不算什么好主子,倒是累的你们跟我一直受人欺负,如今生活上不能在委屈了你们,奶娘,去开妆奁,把我的那对儿双龙戏珠的赤金镯子和累死金凤簪都拿出来当成银子使,一来去贿赂下冰窖胡同,看看能不能要来点冰消暑,二来去打赏一下厨房的大娘们,弄些好点吃食。”
“小姐万万使不得啊!咱们就是活受罪,也不能让您当体己首饰啊!”彩凤含着热泪连连摇头:“扑通”跪了下来,拉着茗慎的手央求。
静妈鼻中一酸,也忙跟着悉心劝道:“是啊小姐,您可千万不能当首饰啊!女人当首饰,可是家败的征兆,王爷知道了定会责罚您的,而且要是万一被人知道了,定会议论个沸沸扬扬,而且那对儿金镯子可是不能见光的,您绝对不能冒险去当啊!”
“小姐,其实咱们不怕受气,也不怕别的,能跟着您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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