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哥,姜公子是我等的朋友,只是因为身有嫌隙,一时无法申请而自愿入狱的,你可要特意招待,不可苦了他。”
因为金老爷子是朝廷五品命官,干系重大,我又无法说出自己的来历,所以我最终还是只能跟随司马清明来了西京的地牢,因为西京的地牢都是关押重刑犯所设,所以林静如和金满楼也无法随我入内。不过司马清明和金满楼和负责学掌管地牢的狱史长章六是卓识,所以听到两人的交代,林静如也放心了几分。
而金满楼虽然是江湖人物,对于生死要比普通人看得淡些,但老父被刺死,金满楼也是内心悲痛,虽然想念我不是冷凌霜的同谋,但他却也一心想要马上将冷凌霜找出来,并问出背后的指使者,所以和章六等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和司马清明离开了。他们两人离开,林静如自然也无法久留,只能一步一回头的和我依依不舍的别过。
和林静别过之后,我就跟随着章六,和几名狱史一起步入了地牢。
刚一步入地牢,一股阴暗潮湿的气味就扑面而来。吱吱一声,一只硕大的老鼠竟然一下子从我的脚边窜过,把我吓了一跳。借着昏暗的油灯,我一眼望去,飞库手打发现西京的地牢都是约摸两丈见方的石室,墙壁和地面都是以一块块粗糙的大石铺就,牢门也都是为粗如儿臂地铁柱所制。墙角一般都铺着腐烂发霉的稻草,一边则放置着木制的粪桶。鼻中间到的尽是霉气和臭气。
大多数石室中都关押着衣衫褴褛的犯人,其中有些见到狱史进来,眼中露出敬畏之色,而有些则狠狠地盯着狱史,脸上全是桀骜不驯的凶狠神色。
“这章石室还稍微干净些。姜公子是金少爷的朋友,又有司马神捕替你担待,想必不要多久就可以出去了。要不你就先屈身在这里呆上几天。”章六只当未见到那些犯人的目光,把我带到了一章空置的石室前,很是客气的对我说道。
“这个,还有没有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说实话我也知道自己这是坐牢不是住旅馆。是不应该讨价还价的。而且司马清明和我金满楼特意打了招呼之后,章六特意帮我找的这间石室比起其余那些犯人所住地牢记也已经干净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一看到湿漉漉的地面,站我就忍不住对章六那么说了。因为对于连天台都睡过的我来说。我宁愿在一个干燥点而环境差点,气味难闻点地干草堆里窝着,也不愿意在一个湿漉漉的地方呆。
“这个。比这环境好点,干燥点的牢记倒还有一间。按说我也应该安排给你地。”听到我的话后,章六的脸上倒也是出现了一丝为难你的神色。“只是那个牢记里已经有人了……。”
“已经有人了,那倒是不打紧。有人的话,我也正好可以聊聊天解个闷。”我连忙答应道,“只不过那人若是穷凶极恶地江洋大?之流,那就算节。省得我被人揍个半死。”
听到我说得坦诚。章六不由得笑了,“妆公子那倒是多虑了。就算是再穷凶极恶的大盗。到了我这西京地牢,也就变成了一只被抽了筋地老虎了。”
顿了顿之后,章六又看着我说道,“那人倒也不是什么江洋大盗,而是以前江湖上最出名的一个神偷,不过据说他也是一身好武艺,要不是被太守大人暗中发现,叫人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倒也拿不住他。不这他现在全身的武功都已经被废了,飞库手打再加上这一年来为让他招供已经动用了多种大刑,所以他现已经如同病猫一样,估计连个半大小子都打不过了。太守大人也是害怕他身子不行,一不小心就咽了气,所以才特意让他住那间最好的牢房的。如果姜公子不在意的话,我可以让姜公子和他共处一室。”
江湖上最出名的一个神偷?那想必会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吧。而且现在已经如同病猫一样,连半个大小子都打不过,那肯定就是对我无害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害怕。我在心里略微盘算,就高兴的回答道,“好,那就让我和他共处一室好了。”
“既然如此,那姜公子就和我来吧。”章六看着我,指着带路的两个狱史笑道,“只是那人脾气或许有点古怪,你不要去搭理他就是了,若是他来骚扰与你,你有事就喊祁老三和史大柱好了。”
“好,如此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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