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兔的肢体语言”?!
西耶娜看到以上之字,不由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查理曼。
一连几天查理曼与魔兽们几乎寸步不离,吃饭都要在魔兽面前吃,睡觉……他根本就没睡两下,他一边与各种低阶魔兽进行长时间的沟通,一边伏案狂写,而他那张办公桌,也就罢在魔兽们的窝边……
接着西耶娜又看到另一篇字迹非常潦草的论著:“蓝毛浣熊的肢体语言。”
西耶娜觉得查理曼疯了。
这两天查理曼在练武之上更加地懒惰下来了,原来就是在干这个?他要出书了吗?
今天西耶娜可是特意地打扮了一翻,一条鲜亮的蓝色裙子,配上黑蓝色的小皮靴,紫色的短棉袜之上露出一小截晶莹圆润的小腿,可是查理曼竟然一下都不看,只埋头写着他的论著。
“喂,你再不理我就撕了它。”西耶娜生气了,作势欲撕掉查理曼那关于跳跳兔的肢体语言的论著……
可查理曼仍然不为所动,一双眼睛只盯着一只安古马魔兽,现在他要写的就是魔兽肢体语言之安古马篇……
“啪!”西耶娜把那草稿本一样的一册论著,丢在了查理曼的桌子上,查理曼把那册子往边上一拨,接着写……
西耶娜顿时觉得好无聊,她轻轻地踢起一颗小石子,漫无目的地在查理曼身后走动着,忽然想起了曼迪……
这小妮子这些天在干什么呢?
想着,西耶娜决定把曼迪“绑架”到查理曼府中来陪自己……
她觉得太无聊了。
下午,曼迪坐在一秋千上地以足尖点地微微轻荡,一头银褐色的丝发在轻风中飘动,不少发丝拂到她那娇嫩的白中透红的脸蛋之上,她却不管,一双眼睛虚望向前方地问身边的西耶娜:“他在写论著?”
“是啊,好奇怪的一个人,我感觉他忽然间变了,大色狼变成了一个工作狂,整天只看到他在工作,妳知道的,原来他不是这样子的。”西耶娜有些自嘲地翘起唇片,却不知,她这样说等于说自己更喜欢查理曼是只“狼”。
曼迪慢慢转过头来地看向西耶娜,似有些不信,可又想起这些天来,他的确没来找过自己了,而前些天却还强行地非礼自己。
“难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曼迪忽然感到自己开始担心查理曼。
她忘不了刚见时查理曼时,对他的印象,青涩而爽快,笑容里充满了阳光,那时她以为他只是巨富人家的公子,万万没想到那一切都是他自己创造的,而他也在她的眼里变得莫测高深,再加上他的那些“不良”行为,让她大是感到他在欺骗自己,可是认真一想,他欺骗了自己什么?竟然想不到他什么时候骗过自己。
“妳还是尽快的去看看他吧,他好像真的疯了。”西耶娜嘴里说得危急,却又东张西望,根本就是一幅毫在意的样子,当然,事实西耶娜只想在召唤之府有一个同伴。
可曼迪哪知西耶娜心里的自私想法,还真以为查理曼快疯了,她心里难过了想:“是为了我他才那样的吗?不行,我要去看他。”
有了理由,那么他的花心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曼迪觉得自己要发扬女性善良的一面,去安抚他追悔的心。
……
当两女来到查理曼的华宅之中时,西耶娜却是恼火地发现,查理曼竟然像猪一般睡在了床上,不论怎么动他,都不醒。
查理曼的两位贴身婢女大是紧张地道:“西耶娜小姐,请不要动主人了,他已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了……”
西耶娜与曼迪这才大吃了一惊。
曼迪默默地看了在床上睡得香甜之极的查理曼,只觉心里被什么刺痛了一下,目光也变得柔情万千地看着床上婴儿般甜睡的他……
西耶娜见曼迪那个样子,暗暗咒骂一声,只得悄悄与两位婢女一道先行走出那卧室之外。
当西耶娜一走,曼迪就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床边,她想起了他强行痛吻自己时的强蛮,也想起他暴打霍金斯的狂野与凶狠,而此时,她静看着他的脸,只觉他竟是如此的安详得几近圣洁,尤其是当他突然在梦里笑一下或皱眉的时候,那突如其来的甜蜜和伤感让她心醉又心碎……
一只纤长玉洁的手,情不自禁地轻抚上了他的脸……
而睡梦中的查理曼却是感觉到一团光的影子坐在自己的身边,那样馨香微闻地搅动他梦灵长长的触须……
修真中人的睡眠是与一般人不同的,像查理曼现在,虽然处于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可又能分开一丝奇特地意识感觉外界的东西,当危险来临之时,他便会马上醒来,当然,如果没有危险的话,这缕奇怪的意识便会像蓝色大海中飘摇的藻带,去轻触那个干扰他睡眠的东西……
于是,睡梦中的查理曼只觉有一个带着芬芳香气的光影始终不走,干脆一抬手把这个幽香浮动,宁和柔软的光影搂入了怀里。
曼迪大羞,却又不敢挣扎,只得轻“嘤”一声,就那样倒在了床上。
很快曼迪只觉自己浑身燥热,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满鼻子都是他的气味,身子也紧贴在他的怀里,这对她来说真是温柔的折磨。
正在曼迪的脸羞的似滴出血之即,忽然她感到有东西压了上来,睁大眼睛一看,居然是查理曼的脸,他还闭着眼睛,可是嘴巴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目标,接着便是轻轻地吮吸,柔柔地舔。
顿时曼迪似被电击一般,更是难受之极,再加上青春的生理冲击,她很快迷失,樱唇也在羞涩中,暗暗地为郎开启。
于是查理曼梦中与天使之吻,变得更像是真的一般,他在梦里也感到新异,居然在幽香大炽之时,清凉解渴的“玉汁琼液”丝丝而来,一条调皮的红色鱼儿,也摆动着尾巴来凑热闹,真是奇怪啊?
忽然间,查理曼似乎听到了那首他钟爱的忧郁之歌,张雨生的《一天到晚游泳的鱼》,随着一串串气泡上浮的声音,张雨生那忧伤而缠mian的歌声在耳边萦绕……
就这样查理曼半梦半醒地,轻抚着曼迪轻软的身子,把她拉入自己的半个梦中,做了一个极香艳极甜美的梦,在吃饱了曼迪渡过的“玉汁琼液”之后,又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而曼迪也被强迫地合衣被查理曼就这样“睡”了。
第二日清晨,当查理曼醒来之时,诧异地发现身边居然多了一个人,吓了他一跳,再看之时,才发现是曼迪,但仍然又吓一跳,他大是想不通曼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还跟自己睡在一起?她不是不愿意来召唤之府的吗?
非常巧的是,曼迪也习惯性的轻“嘤”一声醒来,一开睁开眼睛,就见眼前有一张模糊的脸,再仔细一看,猛然她一声尖叫。
“哇,妳叫什么?不是妳自己睡到我床上来的吗?我又没把妳怎么样,还叫!?”查理曼确实没有把她怎么的,只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放在人家的胸脯上,还下意识地搓揉着。
可曼迪彻底地清醒过来之后,想起昨天是自己坐到他的床边,感到大是心虚,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只红着脸看着那只隔衣在自己胸部上活动的手。
好半天,当曼迪全身又酥又软的时候,她才想到了反击:“你,你的手在干什么?这样也算是没把我怎么样吗?”
“啊!”查理曼学着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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