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再一睹尊容,慢慢领教司马衷的智慧吧。”
西晋和曹魏、东汉一样,都建都于洛阳。东汉的皇宫分南宫和北宫,分别位于洛阳城南北,中间距离为七里,用复道将两宫连接起来。复道中,皇帝走中道,护从夹护左右,十步一卫。南宫的正殿是德阳殿,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万人。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坛用纹石作成,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女图形。德阳殿高大雄伟,据称离洛阳四十三里的偃师城,可望见德阳殿及朱雀阙郁郁与天相连。
曹魏建立之后,承继了东汉的宫殿;西晋建国之后,也没有迁都,没有大兴土木,只是在原有宫殿的基础上,稍加修缮,改建了一番。把那些宫殿的名称改换改换罢了。
邱暝风、覃明随便换上了江州别驾和扬州别驾的衣服,与扮成宫女的蓝海心、杜诗、苏蔚然和柳卿卿一起进了皇宫。
司马衷高坐在宝座上。刚刚打了胜仗回朝的孟观,与赵王司马伦,梁王司马肜,尚书、安北将军张华,太尉陈准等人一并站在玉阶之下。
司马伦和司马肜脸上很是没有光彩。毕竟,他们两人率军与齐万年征战多年,却毫无战果,甚至致使名将周处最后孤军奋战,力竭而亡。张华、陈准和孟观则喜上眉梢。前两人是因为他们举荐有功,孟观则是因为他平定了战乱。
可是,司马衷却开口向司马伦、司马肜道:“二位皇叔祖,平定氐人叛乱,二位居功甚伟,如果没有二位皇叔祖的先驱之功,孟将军也不会彻底地平息战乱。朕对二位皇叔祖的功德,永志不忘!”
司马伦和司马肜听罢,脸色否极泰来,立即容光焕发,跪地谢恩。
司马衷亲自走下宝座,将二人扶起,道:“二位皇叔祖切勿给皇孙儿下跪,折煞皇孙儿了!”
司马衷重新回到宝座,憨厚地笑着说:“尚书张华、太尉陈准,二位大人举荐孟将军出征,你们都是我朝的功臣,朕会论功行赏的。来人啊,把功劳簿拿来,朕要重重赏赐诸位功臣!”
太监忙将功劳簿拿来,刚要念,司马衷止住了他,道:“把功劳簿交给太尉大人,军中之事,当然由太尉去裁决,朝堂之上,只需要告诉孟将军,朕授予他右卫将军就可以了。你怎么那么啰嗦。哎对啦,孟将军,攻打氐人,应该有不少趣事、乐事吧,说来给朕听听。”
孟观,字叔时,渤海东光人也。少好读书,解天文。惠帝即位,稍迁殿中中郎。贾后悖妇姑之礼,阴欲诛杨骏而废太后,因骏专权,数言之于帝,又使人讽观。会楚王玮将讨骏,观受贾后旨宣诏,颇加诬其事。及骏诛,以观为黄门侍郎,特给亲信四十人。迁积弩将军,封上谷郡公。
孟观出列,道:“陛下,臣终日忙于军务,无暇探知军中趣事、乐事,请陛下恕罪。”
司马衷笑道:“哎,诸位爱卿,今日朕特别想听听笑话,没有趣事乐事,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啊?有哪位爱卿能够讲笑话的,不管是什么笑话,朕立即奖赏,十金一则,十金一则,特别优秀的,朕给他加官进爵!”
覃明上前道:“臣扬州别驾覃明,愿为吾皇讲几则笑话。”
司马衷道:“好,太好了,朕喜欢。”
覃明道:“既然陛下爱听,微臣就给陛下讲几则秦始皇的笑话。话说,秦始皇特别宠爱一个妃子,有一天,秦始皇和妃子一起游玩,秦始皇说:‘天气好热,爱妃很辛苦吧?’妃子说:‘谢陛下关爱。您怎么知道臣妾辛苦呢?’秦始皇道:‘呵呵,毕竟你是万金之躯嘛。’妃子道:‘讨厌讨厌,臣妾还不到两百斤呢!’”
司马衷听罢,哈哈大笑:“原来秦始皇喜欢的妃子,是个肥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肥婆,肥婆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朕了,笑死朕了。赏,赏十金!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再讲。”
覃明谢过司马衷的赏赐,继续道:“楚国有个卖矛又卖盾的人,他先夸耀自己的盾说:‘我的盾很坚固,任何东西都无法穿破它!’然后,他又夸自己的矛说:‘我的矛很锐利,能把任何东西穿破!’旁边有个人就问他:‘如果用你的矛去刺你的盾,举着能当成一把伞么?马上就要下雨了啊。’”
司马衷听罢,又是一阵大笑,“天底下居然有这么蠢的人,盾牌能当雨伞吗?白痴都知道,盾牌是用来磨刀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马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众人在一旁也是笑得直不起腰。他们不是在笑楚国人,而是在笑自己的皇帝。可是,司马衷却一无所知,道:“赏,赏二…二十金,呵呵哈哈……继续继续,爱卿真是高手,笑话高手啊。”
覃明道:“秦朝的时候,秦始皇的太子公子扶苏和太监总管去一个乡村,那里的人只听说过总管。听说太子要来了,谈论道:‘听说太子要来了,知道太子是什么人吗?’有一个人说:‘那当然,总管大人的儿子啊!’众人纷纷道:‘是啊,太监的儿子,当然是太子咯!’陛下,这些人也太愚昧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太监是没有儿子的吗?”
司马衷道:“就是!太监怎么会生儿子,要生,那也是他老婆生的!”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就连旁边的太监也都大笑不已。整个宫廷,其乐融融。
司马衷又赏给覃明二十金。催促道:“继续,继续……哈哈哈……”
秦明接着说:“春秋时期,宋国阳里地方有个叫华子的人,中年得了健忘病,家属向史官求卜,史官不给占卦;向巫人祈祷,巫人不给希望;向医生求治,医生不给治疗。鲁国有位儒生说:‘这个病本来不是占卦所能去掉,祈祷所能消除,药物所能痊愈的。我试着变化他的思想,这样或许能痊愈吧。’于是,让华子睡在露天,病人就索要衣服;让华子挨饿,病人就索要饭菜;让华子住进幽暗的室内,病人就索要阳光。儒生高兴地对华子的儿子说:‘你父亲的病可以治了。但是我的处方是秘密的,不能告诉别人。请让我单独与病人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