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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东篱将那血流声听得分明,顿时将呼吸都停止了,他只知道血鸢二人打得激烈,但是却听不出谁是最后的赢家,他相信血鸢,但是如果血鸢把布日固德杀死了的话,自己也会受很重的伤吧?
就在他心脏如打鼓般咚咚直跳时,一声淡淡的声音响在耳边:“点火吧,我们继续向前走。”
听到这声音,宁东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忙从怀中掏出打火石点燃烛台。
橙红的火光让宁东篱不由地放下心来,迫不及待地看向眼前人,只见一直以来神色都淡淡的血鸢难得地出现了倦容,脸色也苍白了几分,而嘴角??????嘴角流下了一丝血?!
宁东篱瞳孔猛地一缩,忙抓住血鸢手,失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要不要紧?我们出去吧??????”
血鸢缓缓摇了摇头,将他的话止住,指了指前面,在脖子上一抹,做出一个“杀”的动作。
宁东篱这才想起前面还有布和二人,如果不杀了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跑出来偷袭。
将血鸢紧紧抓住,往身边一带,宁东篱沉声道:“他们由我来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没走出几步,就看到满脸憔悴的图日根瘫坐在地上,身边躺着昏迷的布和。
在看到血鸢时,图日根脸上写满了惊恐,但还没等他拿起武器,下定决心的宁东篱将烛台往血鸢手里一放,猛地伸出手,将短剑插入满脸不可置信的图日根的心脏上。
一抽,图日根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血流满地。
看着这场景,宁东篱的脸色白了白,觉得脑袋有点晕,摇了摇头,目光扫到身后脸色苍白的血鸢,重新鼓起勇气,将手上的剑如法炮制,插入一旁昏迷着的布和的心脏上。
当他将那把短剑从布和身上抽出时,身子已经有些不稳了,满脑子都想着把手上还在滴血的短剑扔掉,手一个劲儿地发抖。
见状,血鸢慢慢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那把短剑,在身上抹了抹,将上面的血迹抹掉,又放回他的手上,缓缓道:“后面还有比他们更可怕的,不想死就拿稳了。”说完也不去管脸上毫无血色的宁东篱,拿着烛台缓缓地向前走了。
宁东篱深吸一口气,将手上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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