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无歌道,“忘记了?前段时间去看她品性的时候你预付了今年她花房所有的新品种,那时你良心发现也算上我一份了,你那份她不知送到哪里便一起都送到我这里。”
“哦……”老祖想起来了,叫道,“我以前怎么没收到!一定都是你吞了是不是?你赔我花!你赔我花!你赔我花!……”
花一直有按约定送,花房有托信务司给送到这里门房,商无歌放在自己房中观赏一直忘记给老祖了,如今老祖闹起来他只好道:“再闹,我把你的身份说给她了。她很好奇的,问了好多次了。”
“不许说不许说,我要花!你赔我花!……”
老小孩不讲理起来谁也没办法,商无歌只好叫人去山下买给他,他还是不依不饶,最后带他下山去买才算放过商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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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们不是回内门么?怎么到花房了?主子,你听我说话了没?主子?”罂粟发现她主子在出神,说什么都没反应,她凑到她耳边大声叫道,“傻瓜女修!”
君意吓一跳,本能反应道,“你才傻!泥煤的你们全家都傻!”揉着耳朵训斥道,“不是命令你不许说我傻么?要下死命令么?咦,我们怎么在花房?”
罂粟双手一摊:“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跟着你走的,发现走错了怎么叫你你都没反应。你在想什么啊?”
“有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么,”君意开始检查花朵的长势,将合适的剪下来做成花束,这些事她做惯了的,到了自然而然就做起来了,“我心里很乱……”
“乱什么?”罂粟歪着头问道。
君意:“你说结婚是什么?”
罂粟:“啊我知道了,你这是婚前恐惧症,别怕啊,我经验丰富,结婚就是两个人睡觉呗,很简单的。”
君意:“我都没有见过他,婚事就这样被别人定下来,感觉很奇怪。”
罂粟仔细看看主子的脸色,“你不喜欢被摆布,刚刚为什么不跟那个商无歌说呢?”
君意轻轻摇头:“他已经说这事不能说‘不’,我要是求他就为难他了,这事……还得自己想办法。”
罂粟:“想什么办法呢?”
是啊,想什么办法呢?君意也不知道,要不表现得很差劲叫他们皇族提出退婚?但是为什么要埋汰自己呢?
这事很突然,君意其实也不是不想嫁,但不想嫁一个都没见过的人,是了,要先打听下定下哪位皇子,然后夜闯宫殿去见见他,好不好得见了再说啊,这件事果然还是要从长计议。
“得,回去炼丹吧,还是炼丹比较紧急。”花束都没有扎好,君意就冲回炼丹房没日没夜炼丹起来。
罂粟跟在她后面非常奇怪:“主子怎么转性了?花田也不要管了,连嫁人都不积极了,就想着炼丹……不是她的性子啊!”
难怪罂粟奇怪,按她主子的性子订亲了应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地上开心地打滚三百遍啊三百遍,然后不管四七三十一深夜冲进皇宫去先见见未婚夫,可是……完全不按照应该的剧情发展呢,最近她主子忙炼丹忙得几乎没有想定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