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去卡座吧,”簌泠没有听出来言外之意,直接从转椅上下来,找了个待会儿看脱衣舞的绝佳位置坐下了。
木泫跟在她后面,瞅着她那么期待和兴奋,开始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于是抓了桐言偷偷问,“她想留在这儿干嘛?”
“不参与,不回答,”桐言明哲保身,两位都惹不起。
“工资是我给你发的,”木泫一言击中要害。
桐言侧头看着木泫,顿了2秒后背叛了簌泠,“Strippers。”但为了不承担簌泠的白眼与唾弃,马上开溜,远离这两个祖宗,陶萄也紧随其后溜得无影无踪。
木泫看着他们俩人开溜的背影,还不待说话,还不知自己被队友卖了的簌泠就回头招呼他过来坐下,但没看见桐言和陶萄,于是问,“他们俩去哪儿了?”
“没看见,”木泫装作不知道地在她身边坐下,他了解簌泠,只要他一直装不知道,等到表演开始的时候再生气,那簌泠为了讨他欢喜必然会想些法子,再加上昨晚她亲口承诺的“补偿”,让她穿上Ivy设计的那条新裙子堪称不费吹灰之力,头脑好用就是好。
簌泠没有想到身边的木泫如此深谋远虑,只当他是对自己愧疚才陪自己坐这儿,随着时间越来越晚,酒吧的夜店风格越来越明显,人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到后面两人坐着的这条长沙发上也坐满了陌生人,簌泠怕木泫忍受不了随时会拽着她往外走,那这样在这儿等几个小时的功夫就白费了,偷偷地打量他的表情,却发现他虽然皱着眉头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但是也没打算强行拉着她走,只是不停地喝着杯中加了冰块的Whisky,说到这里,簌泠倒是很郁闷,他不让她喝酒,自己却喝得起劲,一个成年人在酒吧喝无酒精饮料,真憋屈,想到这里,簌泠又郁闷地拿起面前花花绿绿的饮料喝了一口。
“Hey, is it you first time to come here?”坐在簌泠右边的一位外国男生拿着酒瓶问。
“Yeah, but how do you know?”簌泠有些吃惊。
那男生指了指簌泠点的饮料,示意经常来这儿的人不会点这种,簌泠会意地解释,语气中不乏对木泫的谴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He doesn’t let me drink alchol, but he is drinking Whisky.”
“That seems bossy and not cool,”那男生前屈了身体,伸长脑袋对坐在簌泠左边的木泫说。
“You hear him? You are not cool,”簌泠很开心找到一个帮手来对抗木泫不给她喝酒的‘暴 政’。
“She is my wife. Just mind your own business,”木泫的回应简单粗暴,既宣告了主权,又让人家少管闲事,若是在家她爱喝什么都行,在这么个混杂的地方,他怎么着也不会允许。
“We have not married yet,”簌泠听见木泫称她为“妻子”,下意识英语反驳,这还没结婚呢。
“We are going to. If there’s one thing in the future that won’t change, that’s your identity of being my wife,”木泫对簌泠说话一下没改过来语种,还是用的英语,但意思却是一样的,就是‘我们即将结婚,如果未来有一件事是不会改变的话,那就是簌泠作为他妻子的身份’。
“That’s so sweet,”簌泠被这句话甜到了,兴许又加上身处的奔放热烈的环境,直接凑过去,把木泫刚拿到嘴巴准备喝的酒杯推开,然后吻了上去。
木泫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感受她亲吻自己的热情,很快也回应了过去,就在这时,人群一阵欢呼,原来是簌泠等了很久的脱衣舞表演要开始了,于是她想推开木泫看表演,可是木泫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坐着,背对着激情四射的脱衣舞表演。
“我要看!”簌泠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脑袋还不停往后转,结果木泫捏着她的脸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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